品德、學業,都有莫大好處,子孫若能守此,為君處事,便可做一個賢明之君,功莫大焉。故此,俺今日召集各位近臣,望能由楊旭、解縉、道衍三位愛卿牽頭,諸位愛卿鼎力相助,編纂一部《文化寶鑑》出來,以為子孫帝王萬世不易之法!”
夏潯已經不是剛到大明時候的愣頭青了,當然知道這文教之事,在封建時代實際上是最受朝廷重視的事情,奉旨編書,絕不是一件枯燥無聊的事,其利益也絕不僅是名載史冊,而是一項實實在在的政治資本、政治權力。從皇上召集的這幾個人,就可以看出對此事是如何的重視。
眾大臣喜上眉梢,立即紛紛躬身領旨,夏潯隨著眾人行禮如儀,心中只想:“道衍大師學問精深,不但主持《太祖實錄》的編撰,還自撰《道餘錄》,駁斥北宋二程(程顥、程頤)、南宋朱熹文稿中荒誕不經處共計四十九條,雖是一個出家人,比之當世大儒,才學有過之而無不及。
解縉、楊榮等人都是當朝大學士,博覽群書、才華橫溢,叫他們參與編書,那也是理所應當。說起來,只有我這輔國公,只有一個秀才身份,還是託了那真楊旭之福,若要我去考,根本考不來的,就算我是個真秀才,在道衍、解縉這等才學之士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何以叫我參與,而且由我牽頭?”
夏潯反覆想想,終於憬悟:“是了,皇上這是一箭雙鵰,叫我參與,既是奪我飛龍之權後的一種安撫和補償,也是借我國公的名份,畢竟較之內閣首輔和僧錄司的官位來,還是我這公爵尊榮一些,皇上要編纂了給子孫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