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明氣極敗壞地道:“不是裡邊,就是一隻手,直接穿過櫃子伸出來的,再一瞅就看不見了!”
店小二剛要說話,單聽提著褲子從茅房裡嚎叫著衝了出來,陳鬱南大怒,一把按住他肩膀,喝道:“混賬東西,嚎什麼喪?”
單聽打著擺子,哆哆嗦嗦地道:“大哥,我日啊!大哥!”
陳鬱南抬手就給他一個大嘴巴,罵道:“你他孃的日誰?”
單聽慌忙辯解道:“不是,我是……大哥,這店裡鬧鬼啊!我進了茅房,剛剛解下褲子,就看見前邊小窗戶上突兀了冒出一顆人頭,就這樣、就這樣……”
單聽三兩下繫上了腰帶,比比劃劃地道:“小小的,一個死小孩兒的人頭,臉比紙還白,那眼珠子血紅血紅的,直勾勾地盯著你看,她還會衝你笑,那一笑要多嚇人有多嚇人,我只瞧了一眼,就頭皮發炸,渾身冒冷氣兒,太他孃的��肆耍 �
陳鬱南聽了兩個手下都這麼說,不禁疑神疑鬼起來,他核計了一下,又覺得在這兒找個住處不易,便道:“別胡說,咱們是幹什麼的?有鬼也得被咱們嚇跑嘍,五個大男人,一身的陽氣,什麼鬼怪敢來作祟?單聽、李樂明,你們兩個住這間房。李仁虎、劉林濤,你們住我外屋兒!”
陳鬱南說著不怕,可那個時代有幾個人不信這個的?他心裡也忐忑,便想找人給自己做伴壯膽兒,又嫌單聽和李樂明是見過鬼的,明顯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