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老公很強大,她只要做個小孩子等著受寵;現在的小男人,她不僅可以撒嬌、耍賴,還要呵護他、照顧他,甚至教訓他,她嚐盡了做女人的所有滋味。
嗯,雖還差點兒,但她毫不懷疑,那點兒,同樣會讓她欲罷不能。
帶著美好的遐想,玉瑕在高速上飛馳了幾小時,回到了S市。她先到超市買了他愛吃的菜,然後把女兒提前接出。小別後這晚,應該溫馨幸福地度過,她這樣想。
剛回到家,玉瑕就愕住了,因為門口的兩雙鞋。她打過電話,沒說家裡來人?看這兩雙鞋的樣子,難道是……
房內走出兩位老人,一個拄著柺棍。
玉瑕明白了,美靨騰地臊紅:“呀!是……大叔大媽吧?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兩位老人點了點頭,平靜地望著眼前人,嘆息的同時也暗暗讚許。與照片不同,真實的形象不僅驚豔動人,還多了種女人成熟溫嫻的氣息。劉偉華和丁樺都是過來人,明白這氣息對男人意味著什麼。
家裡來了陌生人,多多怯怯地向媽媽大腿靠去。
劉偉華目光慢慢移到孩子臉上,玉瑕攏了下鬢邊,扶著孩子道:“多多,快叫爺爺奶奶!”
“爺爺,奶奶。”多多小聲說。
丁樺笑了,好多心酸。劉偉華緩緩蹲下身體,露出慈祥而深遠的笑容:“你叫周多多是吧?來,到爺爺這兒來?”
玉瑕很詫異,不知老人如何知道姓氏,但還是輕輕推了一把:“多多,去,到爺爺那去。”
多多晃晃走了過去,在老人身前站定。
多多長得很像爸爸,劉偉華兩眼潮溼,心內不自覺地澎湃起來,左手顫抖著抓住孩子右臂,右手撫上孩子的頭,努力地尋找著和當年小夥子的相似之處。
玉瑕很吃驚,立在門邊一動未動。丁樺暗暗嘆息:“姑娘,快進來吧,別緊張。”
“哦,謝謝大媽。”玉瑕美靨不僅臊紅,又開始發燒了。她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也從沒有過心理準備。
眾人進房,玉瑕沏好茶,垂著羞紅的臉,坐在沙發遠端,拘謹地摟著孩子。几上放著與亡夫的合影,她好緊張,好羞愧,知道兩位老人一定會問什麼,可卻不知如何回答。
劉偉華點了一支菸,平靜地道:“他媽,你帶孩子進屋,讓我和姑娘單獨談吧。”
玉瑕錯愕著抬起頭,緊張得更甚,任憑丁樺把孩子抱進房。要談什麼呢?會把我趕走嗎?她惴惴不安,又慌又怕。
客廳裡只剩兩個人,空氣緩慢而凝重地流動著。玉瑕低頭揪著警裙,心裡怦怦亂跳。
眼前的警花美得不可方物,劉偉華嘆息著拿起几上的像架:“劉憬是我的兒子,我叫劉偉華,你可能聽過我的名字。”
“啊!”玉瑕一聲驚叫,立時羞慚滿面,無地自容。她當然聽過這個名字,更清楚內中的含義。軍警系統素來有個不成文的傳統,即沒有特殊關係,無論男女長幼,年齡差距多大,全都是兄弟姐妹。
天!我做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玉瑕捂著臉,臊得滿面通紅,愧疚、羞恥、丟人,多種感覺在心內翻攪,不僅為事情本身,還有亡夫。她從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這刻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覺得好對不起,象在亡夫臉上重重煽了一巴掌。
“呵呵,這沒什
|偉華苦笑搖頭,上前把水杯遞過,“姑娘,別想I論各的,這都正常。”
“劉、劉大……”玉瑕接著水杯,眼光無助,不知叫劉大哥,還是劉大叔。
劉偉華揮手止住,吸了口煙問:“阿仁什麼時候走的?”
“七個月了。”玉瑕眼圈發紅,羞愧的同時,又滿含哀傷。
劉偉華點點頭,又問:“他家在H省,怎麼會到S市?”
“他轉業時,安置鐵路局了,他不喜歡,S市有個長輩,說幫他進公安局,他就過來了。”談到舊事,玉瑕哀傷的同時,心境略有平復。
劉偉華再度點頭,長嘆了一聲:“算了,不說他了,死就死了吧,人死不復生,活著的人總得好好活著,你說是吧?”
玉瑕沒說話,羞愧地垂下了臉。
劉偉華轉過身,溫和地道:“姑娘,你別緊張,更不要覺得過不去,你們年輕,感情應該自己做主,我們……當長輩的會理解。你跟我交個底,跟我兒子,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們……”玉瑕無力、無助、無奈,不知如何開口,又把頭低迴。
劉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