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1 / 4)

小說:我的警花愛人 作者:莫再講

張建光排球特招,從小不學無術,架沒少打,形勢看得很清,轉過身拔腿就跑,妄想憑藉曾經出色的體育素質逃離。

可惜,他碰上的是格魯和魯秋陽,兩人從小在空氣稀薄、氣候惡劣,又坎坷崎嶇的青藏高原長大,無論肺活量,還是耐力速度,都異於常人,又是有備而來,怎麼會跑不過一個吃喝嫖賭的老總?

魯秋陽幾步就又把他攔住了,他轉身想再跑,格魯甩著兩隻大腳板,斜刺裡衝上,呼地把他箍死。張建光擰著長大的身軀,奮力掙扎,格魯兩條手臂如鐵鎖般紋絲不動。

“這不張總嗎,怎麼走得這麼急?”劉憬笑容可掬地走上前。

張建光識趣地放棄了掙扎,瞪著他問:“你想幹嘛?”

“你說呢?”劉憬哼哼一笑,“我不都告訴你了,說會找你算帳,否則就跟你姓。我不想跟你姓,只好來找你。想不到你不僅人蠢,記性也這麼差?”

張建光氣得呼呼直喘,擰了擰大鷹勾鼻:“小子,我警告你……”

“警告你媽逼!”他話沒說完,魯秋陽飛起一腳,狠狠踢中他小腹。剛剛被罵了好幾句,他準備一一還回去。

“嗯。”張建光悶哼一聲,本能地就想彎腰。卻被格魯抱得牢牢,只得痛苦地昂起臉,咬牙切齒道:“你他媽有種打死我!不打死我就不是你媽生地!”

“好,聽你的。”劉憬深吸一口,對著手掌心吐了兩口吐沫,突然一記直拳。對著他招牌的鷹勾鼻抰勢擊出。這是一記真正的直拳,也是痛快淋漓的一拳,帶著泰國之行以來的憤怒,被誣衊陷害的委屈,似要將心內所有怨氣一拳擊盡。

“砰!”拳頭和鷹勾鼻接觸,發出摻雜著鼻骨碎裂的重重一聲。

張建光一陣眩暈加巨痛,頭部猛一揚,眼前一黑,接著又一陣明亮,出現好多星星。他感到自己賴以驕傲地鼻子瞬間塌了下去。有溫熱的液體如泉湧出,流過嘴唇和下顎。滴落到自己昂貴的襯衫上。

拳頭與鷹勾鼻孰硬?

當然是拳頭,人的生理結構決定了答案。可劉憬依然震驚,不,是震憾!張建光的鷹勾鼻的確非比尋常,夠堅!夠硬!甩著發疼地手,劉憬心裡這樣想。他自幼跟老爹學擒敵拳,都是習慣性地握空拳,這要是實拳,估計能咯破手皮!

“再來!”張建光緩過神。張著猙獰的面目向他咆哮。

“媽的找死!”魯秋陽咣地一記重拳,擊中他左腮。

“噗!”張建光噴出一口鮮血。白晰的左臉立時充血腫起。沒等緩過神,劉憬又一拳擊中他右臉,又是一口血,噴向另一方向。

兩人沒再廢話,對著他頭臉、胸腹拳打腳踢,一通狠辣招呼。張建光很快立不住了,格魯鬆開手,也加入毆打。不少行人被吸引,在周圍不遠不近看熱鬧。三人理也不理,對著死狗般的張建光猛踢。

不得不說,張建光有點骨氣,三人如此暴打,竟咬著牙一聲不吭。西藏人敬好漢,心地純良的格魯漸漸不忍。

“停!”魯秋陽看了一眼,堅定地向格魯伸出右手。

劉憬喘著氣,不解地望著兩人。格魯眼神有些遲疑,還是痛快地點了個頭,從身後一抹,抽出一把西藏特有寬背彎刀遞給他。少數民族允許帶刀,不過只限民族聚集地區,但帶了也就帶了,一般來說,只要不生事,警察看見也不會沒收。

“你要幹嘛?”劉憬狐疑地問。

魯秋陽向他擠了擠眼,蹲下身體。張建光滿臉血汙,眼中發著怨毒無比的光芒,無力而倔強地喘息,忽見魯秋陽抽出一把雪亮的短刀,心臟立時懸起,眼中的怨毒變成驚恐。

“你挺倔呀?”魯秋陽眯著眼,刀身和眼鏡片同時反射,溫柔的陽光也殘忍了。

張建光張著血紅地大嘴,一言不發。

魯秋陽將刀一晃,哼哼笑道:“認得這刀嗎?我們通常用它殺犛牛和藏獒。”魯秋陽在恐嚇,沒人會捨得殺藏獒。

張建光兩眼當時睜大,露出恐懼的目光。

魯秋陽咧嘴一笑,又道:“沒錯,我們是會館地人。不過你不用害怕,我不殺你,就給你留點記號。你自己說吧,哪個耳朵?”

張建光直著眼,呼吸頓時忽促起來。

魯秋陽扶了扶眼鏡:“不說,那好,我幫你決定,就右耳。”言罷將雪亮的彎刀探出。

“不!不要!”張建光終於崩潰,發出一聲絕望地大叫。

格魯別過頭,露出輕蔑無比的眼神。魯秋陽笑了笑,起身把刀扔還。格魯單純直接,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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