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玉瑕回家做飯,一對小情人在病床上偷情。
“芳襲,快點!”劉憬催促。
“你行嗎?”小老虎眼神飢渴,卻透著擔心。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小老虎紅著俏臉,扭扭捏捏鑽進被窩,懷著劇烈的心跳褪掉愛人褲衩,輕啟櫻口,把愛人久違的大東西納入,繞動舌尖,貪婪地吃了起來。
哇!太他媽舒服了!劉憬異常享受,閉闔雙眼扶上小老虎頭,試探著聳動腰部,配合著在小老虎嘴裡進進出出。
纏綿病榻已近半月,日子格外愜意,除初時有親朋探視,其餘日子,病房美女充斥。玉瑕不必說,郭和徐燕也每日必到,還有多多,玉瑕把孩子託給田豫,小女娃想爸爸二媽,田豫不時就騎摩托給帶來,搞得玉瑕病號飯一做一大鍋,比平時都量大。小老虎和郭雙雙收斂,雖不時言語齷齪,但沒再爭吵。劉憬閒不住,常和幾女晃來晃去。單個美女尚且引人注目,何況數個,維康醫院一時眼珠滿地。
人生百態,有人歡樂有人愁,劉憬日子愜意,鄭雷卻愁有千萬。兇器找不到,殺手和理想關係又無從調查,更可氣是光頭保鏢。這傢伙死鴨子嘴硬,鐵心要為張建光報仇,連日抓了又放,一字不吐不說,乾脆四十八小時也不出去了。殺手屍體還在警方,死者家屬一堆,天天討說法,又哭又鬧,若非鄭雷預做安排,醫院的芳襲和劉憬都會被騷擾。
玉瑕不僅心急,而且上火。芳襲只是輕微骨折,又是肋骨,不住院都可以;劉憬刀口五天拆線。早可以出院,已數次詢問。若非小男人戀上病塌日子,早呆不住了。
憋了近半月,小老虎生猛無比,蹶著屁股吞吐不止,被子矇頭有節湊地聳動。劉憬爽得不行。很快有些受不住了。“芳襲,行了!”劉憬急忙喝止。
小老虎稍停一下,隨即更劇烈地動作。
“哦。”劉憬一聲低吼,積蓄十餘日的精華源源噴出。
“呼!”小老虎喘了口氣,滿頭大汗地從被裡鑽出。劉憬搖著頭,撫上女孩兒紅潤汗溼的面靨,笑笑說:“這回吃飽了?”
芳襲笑,攏了下貼在額際的溼發。不好意思地伏到愛人懷裡。兩人甜蜜相擁,劉憬憐惜說:“芳襲,你還沒爽到。怎麼就吃出來了,還真怕我不行?”
芳襲湊到他唇邊輕輕一吻,嘻嘻笑道:“我無所謂,你傷還沒好利索,要真做,萬一弄破刀口怎麼辦?”
“怎麼會?”劉憬好差不多了,只是多了道傷疤,笑了笑說,“我是皮肉傷。你是骨折,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才應該多注意。”頓了一下,劉憬壞笑道,“這東西有點營養,蛋白質含量比較高,不如我以後天天給你吃?”
“那怎麼行?”芳襲抬起頭,很認真地說。“夢姐都告訴我了,讓我幫你節制性生活,尤其是出院後三個月,何況你最近都沒吃夢姐給你那藥呢!”
“是嗎。”劉憬苦笑。這大姨子,實在管得太多。
很快,玉瑕做好飯回來,兩人迫不及待地饕餮。住院滋味很好,不僅有人關心,還有人侍候,特別是玉瑕變法做好吃的。別說劉憬,小老虎都戀上病塌日子了。
芳襲吃著飯,瞄了玉瑕一眼問:“老公,咱鋪子什麼時候開張?”
“出院就開張。”劉憬答。
芳襲又瞄了瞄玉瑕,偷笑著沒說話,帶著甜蜜和得意。修車鋪開張,兩人就要登記,她已迫不及待。
劉憬當然明白,於是問道:“玉瑕,還不能出院嗎?”這麼久不出院顯然不正常,他以為是沈夢關心,所以沒太在意。
玉瑕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小老虎,平靜地道:“明天吧,明天就出院。”該做的終須面對,已經拖得夠久,到了解決的時刻。
“聽見了吧?”劉憬碰了小老虎一下,“明天出院,然後選個日子就登記!”
進入婚禮殿堂是所有女孩子心願,芳襲心頭亂跳,縮了縮脖對玉瑕道:“秦姐,對不起,我要和老公結婚了。”
玉瑕滋味複雜,強擠出一絲笑顏:“好啊,到時候姐姐給你開花車,如果你不反對,還可以給你當伴娘。”
“你當伴娘,你哪合適?”小老虎拉著長聲,這個不情願,雖然知道玉瑕是開玩笑。
“有什麼不合適?”玉瑕看了劉憬一眼,坐到女孩兒身邊擁住,促狹道,“我們都同性戀了,大不了你也把我當新郎好了?”
“你別噁心!”小老虎氣急敗壞。
劉憬坐在一旁,笑看著兩個親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