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取,可你想過沒有,小鄭這同志不錯,眼下最重要的是還她清白!”郭軍停住,盯盯看玉瑕。
玉瑕露出一個不屑地表情,忿忿把咖啡端起。
“這是其一,還有其二。”郭軍伸著雙手,繼續道,“小劉註定要對不起我妹妹和小鄭其中一個,這沒的說。與其這樣,對不起小鄭的同時還能救個人,他和我妹妹又不是沒感情,我們何樂而不為?”
郭軍地邏輯很讓人無語,玉瑕酸臉別了下頭,氣哼哼道:“你以為劉憬會答應嗎?”
“別說小劉,我妹妹也不會答應,所以我才找你來!”郭軍眼光熱烈,向前探身道,“只要秦隊長做通小劉工作,我保證做好我妹妹工作,嘿,到時候……我們也算親戚了!”
誰願意和你這種當親戚?玉瑕恨恨瞪了一眼,沒好氣道:“先說說你怎麼救人?”
郭軍拍著桌子道:“秦隊長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只要小劉和我妹妹拿結婚證來見我,我立刻帶著她們,當面把事擺平,絕對天衣無縫。”
還拿結婚證,擺明是不放心,玉瑕盯了一會,長長一嘆道:“那好吧,我這就回去說服他們,你準備辦事吧。”
玉瑕意思是連郭一起說服,郭軍怔了怔,隨即大喜:“那有勞秦隊長了,我等著他們。”
玉瑕白了他一眼,起身向外走去。郭軍喜不自勝,故做熱情地道:“秦隊長這就走?不急,再坐會兒?”
“不用了,我沒你那好心情。”玉瑕輕蔑一瞥,旋即出門。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三生有幸
間事錯綜複雜,絕非對錯兩字所能概之,太多事只能做,究其對錯毫無意義,一如小老虎必須清白,無論任何方式。郭軍或許卑鄙,但又何嘗不是在為妹妹選擇?所以玉瑕千般不平、不忍、不甘,但仍義無反顧。
離開瑩火蟲咖啡屋,玉瑕回單位打個轉,便匆匆返回醫院。病房靜悄悄的,郭獨坐在床,鏡片後是她純真的眼睛,身後的陽光照著她嬌美圓潤的身姿。
“他們輸完液出去了,徐燕在陪他們,我在這等你。”見玉瑕進門,郭如是說。她猜不到玉瑕要說什麼,但知道一定很重要。
玉瑕強笑了下坐到她身邊,眼光憐惜而痛楚。郭嬌軀微側,迎著她目光道:“你要說什麼說吧,沒關係。”
玉瑕望著女孩兒,暗暗一嘆道:“你還不知道,芳襲撞那個人,兇器始終沒找到,死者家屬一直在鬧,她可能會被反控故意殺人或嚴重交通肇事。”
郭立時睜大眼睛,露出驚駭之色,勉強按捺情緒問:“你想讓我做什麼?”
玉瑕眼中掠過一絲痛苦,無力地道:“我剛剛去見你哥了,他答應幫忙,不過有條件。”說完望著郭眼睛。
郭意識到了,怔了下猛然背過身,連推小眼鏡,臉上滿是激色,心臟突突亂跳。玉瑕眼眸微動,接著道:“沒錯,他要劉憬和芳襲分手,並要先見到你和劉憬結婚證。”
玉瑕說的沒錯,這是郭軍原話,可郭卻悟到另一層意思。她緩緩轉頭,望著玉瑕說:“你想讓我結婚再離婚。對嗎?”
或許是過於疲憊,或者是著實不忍,玉瑕避開她目光,嘆氣說:“我不知道,可芳襲總不能不管,結婚還是離婚,是你們之間的事,你們自己商量辦吧。”
玉瑕說完,無助地別過頭。她確實這麼想了,也相信驕傲的郭能答應。可真正面對,卻違心地說謊了。郭已承受太多感情委屈,結婚再離婚,無疑是個殘酷結果。
郭笑了,有些淒涼,眼中卻綻著激彩之色:“沒關係,不就離婚嘛。我答應。”
玉瑕能讀懂她淒涼,卻悟不透那份激彩,不解而為難地打量她。這樣做固然對郭殘酷,但反之對芳襲卻更殘酷。離婚非一人說了算,以小老虎的秉性,寧願進監獄讓劉憬等,也絕不願看到愛人和別人結婚,玉瑕不可能不擔心。
郭看穿她想什麼,輕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反悔。我要真想和他結婚不分開,根本不會允許你存在。”
郭笑容象在嘲弄,又象自嘲,卻透著無可侵犯地悲壯。玉瑕心內翻攪不休。五內俱焚,終於忍不住拉過她手:“真對不起,妹妹,太委屈你了。”
“沒有啊。”郭睫毛一陣撲閃,把手抽回,頭昂向窗外,“你不懂,這是註定的,我早就知道。”
郭說得輕鬆,眼中卻閃著堅強的悲愴和不屈。沒錯。她是早知道,也一直在等。等芳襲和劉憬出事,等宿命的姻緣。可絕沒想到是這結果。三生有幸,一世姻緣,原來這就是牽了三世手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