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不是你造的孽還有誰?”玉瑕又嫉又氣,掐住他臉頰說,“你老實交待,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你胡說什麼?”劉憬氣苦不已。一把揪下她手,“我不都跟你說了,就將將碰了一下,根本就沒進去!再說郭還在旁邊呢,我就是想,也得有機會呀?”
玉瑕看了看他,嘆了口氣沒說話。她不是不相信小男人,就是頭疼,這事來得太突然,也太離奇。為把郭融入大家庭。玉瑕再次提出旅行露營計劃。郭兒子小,交白小青了事,可還有多多,她又把小燈泡田豫帶去幫忙帶孩子。可就是這一決定,陰差陽錯出了大事。
警方都是單人帳蓬,最多隻能擠兩人,空間不夠。一家人就在山中露天激情,極盡淫蕩後方回宿地。當時田豫已帶多多睡了,眾人沒驚擾,芳襲和徐燕一起,玉瑕和郭共同,劉憬單獨,分三個帳蓬睡下。可玉瑕想孩子,睡睡又起來,悄悄把田豫叫醒換了帳蓬。不巧的是。劉憬不知哪根筋搞錯,大半夜淫興大發,偷偷鑽進玉瑕和郭帳蓬,褲子一脫。不管三七二十一,得著一個就頂,結果當然是尖叫、驚動,然後哭泣。
鑽對帳蓬上錯人,劉憬經歷了平生最尷尬的事,好在就那麼一下,又是誤會,田豫諒解了,大家守口如瓶,事情就此過去。可哪想就這麼一下。田豫居然懷孕了!真是造化弄人。
劉憬再度回憶當時情形,肯定地說:“不是我,絕不是。當時就將將碰著,一分一毫都沒進去,她馬上就醒了,怎麼可能是我?”
劉憬說得極嚴肅,還誇張地用拇指和食指,比著一絲一毫地距離。玉瑕忍不住笑了,沒好氣道:“你沒進去不等於精子沒進去,我們剛剛在山裡玩完,意外你沒射干淨,有一個半個留在邊上,你一碰,就鑽進去,她就懷孕了唄!”
“這……”這解釋太荒謬了,劉憬哭笑不得,“怎麼可能有這種事,簡直匪夷所思!”
“什麼匪夷所思?這事又不是沒發生過!”玉瑕認真地說,“我以前老公辦過一起強姦未遂案,人都快交檢查院了,女方突然又反口,就是因為懷孕了!”
還真有這等奇異的事?劉憬將信將疑,憂心地問:“那怎麼辦?”玉瑕嘆氣說:“還能怎麼辦?先去看看,如果能打掉最好,實在不行,該負責就負責吧。”
“負責?還負責呀!”劉憬一驚,“我才跟她見過幾面?”
“那你說怎麼辦?誰讓你做孽!”玉瑕又氣又惱,狠狠一瞪,又去掐他臉頰。劉憬連忙閃開,苦笑道:“玉瑕,別鬧了!先過去看看吧,意外跟我沒關呢?”
“跟你沒關董樂會給我打電話?”玉瑕啐了一句,又氣苦地呶起小嘴,“真不知我上輩子欠你什麼了,沒名沒份跟著你不說,你還一
個沒完了,碰一下也能讓人懷孕,人家田豫還處女呢
劉憬沒說話,苦笑著發動車子。相愛的人誰不想廝守一生,他理解玉瑕,也不否認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可他同樣嚮往。當然,這不僅對玉瑕,對芳襲和郭,哪怕徐燕也一樣。
玉瑕引路,車子進入小區。
“這誰家?田豫怎麼住這?”田豫家門外,劉憬問。田豫是外地人,平時住警隊宿舍,所以玉瑕常讓她帶孩子,劉憬故有此問。
“當然是剛租的!”玉瑕瞪他一眼,按響門鈴。
時間不大,門開了,露出董樂低沉的臉,見到劉憬俏目當時立起:“你還有臉來?”劉憬看了一眼沒吭聲。玉瑕道:“算了,樂樂,先讓我們進去看看田豫。”
薰樂沒再說話,悻悻退到一旁,仍極不友好地瞪著劉憬。劉憬瞅著她不停搖頭,跟在玉瑕身後進入。薰樂氣壞了,瞪著他背影的眼睛象要噴出火,恨不得把他吃了。
劉憬回頭笑望,快步進房。他已和董樂很熟,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過於熱心,老好打抱不平,當初玉瑕如此,現在田豫也這樣。他就不明白,都代理中隊長了,怎麼還不長進?
田豫房子不大,採光也一般,小姑娘可憐兮兮,正睜大眼睛地坐在床上,好無助的模樣,見到玉瑕和劉憬當時大窘,看了董樂一眼倏地背過身,低頭起伏不定。
玉瑕和劉憬相顧一視,玉瑕坐到床邊道:“田豫,你別怪樂樂,出這麼大事,不僅劉憬,我也有責任,她應該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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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憬怎麼說是玉瑕丈夫,田豫小臉紅紅,看了看劉憬,惶恐地說:“隊長,我沒怪你,也沒怪姐夫,本來就是誤會,要怨,就只能怨我自己命不好。”
室內光線黯淡,田豫語氣和表情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