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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秋燥秋燥,我的眼睛也是癢的!”很快,大家都揉起了眼睛。
我埋下頭去,繼續呼哧呼哧的喝我的豬腦湯。
所以說,天才總是寂寞的,平常人的反射弧總是緊跟在我之後的,爾等凡民,偶爾漏眼說錯話,那是正常的。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給我寶器寫長評的同志啊,你給我個聯絡方式吧,我好寄樣書阿,打滾打滾……
紅旗同學她不是猥瑣女嘿嘿嘿,她是賤格女,是強大的那美剋星人,噢也,思密達!仰天大笑ING……
PART6
出院已經在兩週之後,有寶她們都找了實習的單位,陸續有一個樓面的同學搬了出去,以往熱鬧的樓層,頓時冷清了不少。
“我說紅旗,你先找一家隨便做著吧!”
“不,寧缺毋濫!”我用很嚴肅的眼神看她:“我要進天悅,我要讓寧墨知道,我其實是個檔次很高的女知識分子!”
有寶默然,許久問道:“天悅集團跟女知識分子有什麼聯絡!”
我搖頭,表示很不能理解:“有寶,你的理解能力還是欠缺啊,我說進天悅,做女知識分子,那都是我的理想!”
她更加默然,拍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勵。
天悅集團今年還沒有招聘,我從剛失戀那會就開始關注天悅了,關注到今天,她們屁大點的資訊都沒有蹦出來。
“如果他們今年就沒有招工計劃呢!”有寶試探性的問我。
我將圓珠筆握得就要爆裂開來,咬牙切齒:“那我就去堵他們的老總,睡他們的傳達室!”
“……”有寶的表情再次僵硬。
我正打算來個葉氏獨有的放浪形骸的笑聲,突然,懷裡的手機搶先一步,嘿嘿嘿的大笑起來。
對了,自從我從醫院出來以後,我就將手機鈴聲錄成了自己的笑聲,要多大聲有多大聲,要多澎湃有多澎湃!多朝氣蓬勃啊,多青春啊,每個人都知道我葉紅旗過的非常的幸福,很好,很舒爽!
“喂……哪個!”我摁下鍵來。
那邊稍稍一遲疑:“是葉紅旗麼?我是錢鐸!”
說起錢鐸,這孩子比寧墨那廝有良心多了,我住院的後半截,送湯送水的,都是他來,就連出院那會,都是他來幫我扛的行李。
因為有幫手,我順手擄走了醫院的一個掛水的杆子,放在宿舍裡撐蚊帳,真是無比的好用啊。
“哎,錢鐸,是我,什麼事?”
他猶猶豫豫的問我:“你實習單位找了沒有?”
“沒有!”我回答的咬牙切齒,估計嚇到了錢鐸,半天他都沒有能接上話。
“要不,你來翔實集團吧,我們這裡招助理!”
翔實集團,一想到翔實,我就想到寧墨,一想到寧墨,我就有暴走的衝動:“是寧墨讓你打電話的麼!是他吧,是他吧!!!”
我咆哮,以金剛狼的姿態刨牆,宿舍的牆壁上有一道一道的劃痕。
錢鐸用一種無比崩潰的聲音回答我:“紅旗,你想太多了!”
我哪裡想多了,像我這麼美妙如花的,又痴心一片的,寧墨那挫男不吃回頭草,那才叫奇怪呢。
“我不會去的,我不會給寧墨機會挽回的!”我怒火,“我已經決定了,我要進天悅集團!”
好半晌,才從手機裡傳來錢鐸鬱悶的聲音:“葉紅旗,你其實還是在乎寧墨吧?”
我靠,怎麼可能,我在乎阿貓阿狗也不會在乎那麼個薄情寡義的。
我憤怒的摁掉電話,決定以沉默抗議錢鐸的無禮。
“你那什麼眼神!”我一抬頭,就看見有寶正用著她那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正向我投來悲憫的一眼。
“我跟你們說,我已經不在乎那個男人了,不要再用這種眼神看我了!”我怒吼。
有寶迅速的靠過來,熟練的由上至下撫摸我的頭髮,一邊摸一邊唸叨:“乖乖乖,我們都知道啊!”
噗嗤,知道個鬼,我一把扯下她的手,悲憤的爬上床,繼續睡覺。
我睡,我睡,我睡睡睡!一直睡到天悅集團招聘為止,我就不相信,我等不來春天!
那啥,某個文藝青年說的對啊:冬天都走了,春天還會遠麼?果然我盼到第三個星期,終於盼來了天悅集團的招聘啟示。
我抖著報紙,從上到下一溜邊看過來,越看越暴躁。 居然沒有一個職位是招聘女性!
“紅旗,那你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