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疑了一下,道:“可是我不是老師,這麼去會不會有點不妥。而且你也說了,他家長經常不在家,今天去會不會也不在。”
“呂存孝答應了我,如果我帶你去,他一定叫他父親待在家的。何況這是週末,應該會在的。你說好不好嘛!”舒悅以一種難得的撒嬌面孔軟語哀求道。
我自然無法拒絕,只得微笑道:“吃人的嘴軟,我能說不字嗎?”舒悅嫣然一笑,道:“就知道你不會拒絕的。”我哈哈一笑,忽然意識到在這種地方忘形而笑有點不妥,趕緊壓低聲音道:“憑什麼這麼肯定。”
“這還用猜嗎,你對於你無關的事也肯動手,何況我現在來求你。”舒悅笑著說道。這女子笑起來,很有種特別的感染力。
吃完飯,我們叫了輛車,按照呂存孝提供的地址,向T市的郊外趕去。據舒悅說,這是T市的富人區。看著沿山而建的幢幢漂亮別墅,想來呂存孝家應該也是很有錢的。
這時候舒悅把詳細的地址告訴了計程車司機,這司機哦了一聲,從後視鏡中看了看我們,隨口道:“哦,你們去呂家的呀。”舒悅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去呂家?”那司機聳肩一笑,道:“當然知道,你說的地址附近都是呂中天的地盤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的臉色一下變了,我一下轉過身去,對舒悅道:“呂存孝的父親是呂中天?”舒悅有點奇怪我的神色變化,搖頭道:“不是呀,我記得聯絡手冊上寫的是呂家豪的。”說著愣了一下,道:“呂中天,你們說的是不是中天實業的那個董事長。前幾天我還在電視上見到他呢,好象要參選議員的。呂存孝是他家的?怎麼差距這麼大。”
我輕輕搖了搖頭,想不到繞來繞去,自己還是和呂家脫不了干係的。如果我沒有記錯,那個阿燦好象就叫呂家燦的,自然和呂家豪是兄弟了。至於呂存孝,不用說,從年齡看一定是呂中天的孫子輩。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只從呂存孝身上,就可以窺見他爺爺呂中天是什麼人了。
唉,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呂家燦不在。雖然我當天沒有跟他直接打過照面,但搞不好那個背叛洪森的阿三還會記得我的。不過這既然是呂中天的家宅,就算呂家燦在,阿三那種人也不可能出現在主子的家宅中的,所以我心下倒不是太慌。
計程車停在了郊外一處山明水秀之處,和一路所見的其他的私人別墅明顯不同,下車處的所見的建築很具有中式風格。甚至在大門前鋪了一段青石階路,周圍更塑有形態各異的石像,很有王者氣象。難怪司機會記得這麼熟。只從風格上就可推知,呂中天的組織是傳統黑幫的。
路邊兩塊奇異的巨石上,分別陰刻有四個字:中天、泗水。我立在巨石旁,看著這幾個字不停地望著。舒悅奇道:“怎麼了?”我沒有回答,只是輕輕伸手拍了其中的一塊巨石。自己難道真的避不開這麼巨石的阻擋嗎?我有種預感,自己還是避免不了要再次走進這局裡。如果我註定了閃不開,那泗水幫會不會又是天星社的翻版?
“不是現在膽怯了吧。都來到這了,你就走吧!”舒悅催促我道。一邊拿出電話撥通道:“呂存孝嗎?我和文老師來了,你沒出去吧。”結束通話電話,舒悅嘆道:“他就是藉口家遠,天天遲到。我是來親自驗證一次。看看到底要多久。其實有人接送的話也不可能遲到的,更別說坐捷運比這快多了。”
我笑道:“計程車可做不了準的,你怎麼不自己開車?”舒悅笑道:“煩嘛!”我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告訴他我是文老師?”舒悅狡黠地笑道:“是呀,我說你是其他學校的老師!”
就我這樣還能當老師?我直接無言。自己從事過的職業本就不少,這一年多來更是離奇到無以復加,現在居然還要偽裝教師,真是沒話說了。只得無奈道:“那我教什麼科好呢?你可別瞎編,要不絕對穿幫了。”
“我說你是教體育的呀,這沒什麼難度吧。我看你呀,別說只教國中體育,就是教職業運動員也綽綽有餘了。”舒悅輕輕拍了一下我,笑道:“走啦,還發什麼愣。我的文老師。”我無言地搖頭一笑,隨著她向大門走去,暗想這體育老師還來搞家訪的,我怕是中國第一人吧。
呂存孝知道我來,倒挺歡迎的,乖乖在大門處等候。一起出來迎接的還有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一見我們來,那中年人已經一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和舒悅及我熱情地握手,一邊示意一邊緊張地對舒悅道:“裡邊走,你是舒老師吧,真是對不起,我是存孝的爸爸。前幾天我去南部公幹,回來才聽下人說舒老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