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4 / 4)

平民百姓,照樣徵收賦 稅、派遣勞役。權力的更迭,多數時候對平民百姓沒有什麼意義,百姓的生存狀況多半不會有多大改善,僅僅是宮廷內部一些人因 此發達了,一些人因此遭殃了。

不過,有時候宮廷權力的更迭,也可能對歷史程序產生影響。比如,倘若荊柯刺秦成功了,歷史就將改寫。鴻門宴上,如果劉邦真被殺了,歷史將是另一種樣子。

歷史中充滿了各種偶然因素,很多偶然因素都可能改變歷史程序,甚至產生深遠影響。可以找到的例證太多了,它們表明,歷 史發展並非直線式的,也並非每個歷史轉折都是必然的,可以預 料的。

人生也是如此。暗殺政敵本身是一種冒險,一場賭博,其中也充滿了偶然性,決定勝負往往在一剎那,在一些小小的細節之上。倘若 設諸動作慢一點,公子光將是另一種下場;但他勝了, 勝者為王,命運出現了轉折,上天把天平倒向了他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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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包胥如秦乞師(定公四年)

——為臣以盡忠為天職

【原文】

初,伍員與申包胥友①。其亡也,謂申包胥曰:“我必復楚國②。” 申包胥曰:“勉之!子能復之,我必能興之。”及昭王在隨(3);申包 胥如秦乞師④,曰:“吳為封豕長蛇⑤,以薦食上國(6),虐始於邊楚(7)。 寡君失守社稷,越在草莽(8),使下臣告急曰:‘夷德無厭(9),若鄰於 君(10),疆場之患也(11)。逮吳之未定(12),君其取分焉。若楚之遂亡,君 之士也。若以君靈撫之。也以事君。’”秦伯使辭焉,曰:“寡人聞 命矣。子姑就館,將圖而告。”對曰:“寡君越在草莽,未獲所伏,(13) 下臣何敢即安(14)?”立,依於庭牆而哭,日夜不絕聲,勺飲不入口七日。秦哀公為之賦《無衣》(15)。九頓首而坐。秦師乃出。

【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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