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的證據,只好放棄對他的深入追查。笠岡知道這一憎況後,躺在病榻上氣得咬牙切齒。責問起下田來。
“這是怎麼們的,你的嗅覺到哪裡去了?”
“這叫我怎麼說呢!矢吹在報社工作,竟然不知道慄山被害的訊息,而且還藉口車燈壞了證明自己與案子無關,這是十分可疑。但對另外兩位大尉同樣有仇恨。卻不對他們下手。光對慄山下了毒手,你說,這又怎麼解釋呢?”
“那兩個人尉,八木澤和北川,現在他們都平安無事嗎?”
“八木澤在赤飯防衛廳航空參謀部工作,現任航空白衛隊中央業務隊人事統計處處長。上校軍銜。北川在福島市政廳工作,現任秘書處處長。他們都安然無恙啊!
“矢吹就不會以後再對他們下手嗎?
“他要是這麼幹,不等於是向我們洩露秘密嗎,他能做自掘墳墓的事嗎?
“矢吹有沒有特別仇恨慄山的地方呢?”
“我已向八木譯和北川打聽過了,好像是沒有特別的深仇。據他們兩人說,當時服務隊確實是發生了女學生自殺的事件。但並不是因為受到了他們三人的調查,而是在當時情況下,她覺得戀愛不會有結果才絕望自殺的。那時國家正處於非常時期,他們又都是些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軍
“不過,作為他們來說,也許只能這樣來推脫責任吧!
“退一步說。矢吹要報仇,也不會過了30年才幹手啊。
“會不會是因為不知道慄山他們三個人的下落呢?”
“慄山不敢說,八木澤和北山,在厚生省以及他們的原籍新瀉縣和福島縣都有他們的軍籍檔案,如果矢吹想報復的話。理應先找八木澤和北川算賬的。
“你是說。慄山是最不容易找到的,卻先對他開了刀,是嗎?”
“是的。而且,他為30年前的戰友及其戀人進行復仇,其動機是難以理解的。
“嗯!
笠岡雖點了點頭,但心裡卻在想,話可不能這麼說絕了。舊仇或宿怨說不定會因某種因素重新燃起來的,心中休眠的火山再度活動,就會噴出灼熱的溶岩。笠岡年輕時留在心中的傷痛,在很長的時間裡就一直被厚厚的瘡痴封堵著,沒有痛覺。可是,當那具患有伯格氏病的不明屍體出現
然而,這僅是笠岡個人的切膚之感。並不具有普遍性。況且,笠岡是為了自己,而矢吹是兩肋插刀為了別人人口果行兇只為間接怨恨。間接的怨恨是否能成為殺人動機。笠岡自己也搞不清楚。
“慄山說他在築地有個闊老闆,這情況你瞭解得怎麼樣了?
“如墮煙海。毫無眉目,找不到他和築地有什麼關係。
“如果說慄山是胡扯吧,他還說出了築地這一具體的地名,這是需要考慮的。
“原來我想那裡可能有他的戰友、情人、親戚或知己朋友什麼的,但經過調查,沒有發現慄山和築地有聯絡的任何證據。
“會不會是把築地弄錯了?”
“你是說?”
“不是東京的築地,而是其它地方的地名,或者是人名什麼的。
“這一點,我已專門問過矢吹,他說從慄山的口氣看,指的是東京的築地。為了慎重起見,我還作了一番調查,發現名古屋和神戶也有築地,但慄山與那裡毫不相干。矢吹是東京人。慄山是神奈川縣人,他們在神餘川縣的中津溪谷堤起築地,大概是指東京的築地吧。
“說起築地,本來是指人工填海或填平沼澤後形成的地帶。在東京,築地這詞目前已經成為赤坡、柳橋一帶飯館街的代名詞。築地會不會是飯店名呢?
“在東京,店名叫築地的,有三家飯館和一家壽司店,但那裡的人都不知道慄山這個人。一個叫築地的魚市場我也問過了,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看來你是全調查過了,對吧?”
“是的,我也認為他指的是東京的築地。據矢吹說,慄山當時顯得非常得意,看來他認識個財大氣粗的闊老闆。
“既然他有闊老闆作靠山,就不會向戰友、熟人借錢或敲詐的吧!”
“這麼說是恐嚇了?”
“不是恐嚇,難道還會有人願意借給他錢嗎?
“說得對啊,看來就是恐嚇。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要找到恐嚇的真正原因。慄山有前科,對此進行調查,說不定能發現點什麼。”
“對他的前科,我們已作過詳細的調查了。
“受害者那裡調查得怎麼樣?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