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不必!”
趙員外詫異的看了方玉涵一眼,方玉涵卻是退出去了。只是在出去的路上,卻是遇上了一個瞎眼道士。
這道士一聲青色道袍,頭髮用竹籤挽起,手中還拿著一杆拂塵。只是一雙眼睛卻是沒有了,眼眶裡面空空如也,另外,額頭上還有一道傷疤,看上去猙獰無比。
這樣的人不論什麼時候,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會很嚇人的。當然,方玉涵倒是不會被嚇到,他不由多看了幾眼那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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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貧道雙眼雖瞎,但是心眼卻是沒有瞎,別以為貧道不知道!”瞎道人的話,可是半點都不客氣。
方玉涵只是淡淡一笑,朝著那瞎道人行了一禮,而後便朝外外面走去。能夠來這裡的,都是來詢問問題,方玉涵可以肯定,這瞎道人絕非是泛泛之輩,而且他看不穿這人的修為,至少要在自己之上。
方玉涵出來趙府之後,便來到了前天晚上女兒失蹤的李員外家,說明來意之後,李員外雖然不太耐煩,但是還是見了方玉涵。
這也怪不得人家,這兩天的時間裡,上門詢問的人實在太多了,但是兩天過去卻是沒有任何女兒的訊息,換做是任何人,都不會有多耐煩。
一番交談之後,方玉涵又來到李員外女兒的閨房,看了一遍,問過之後,情況大體上與趙員外家的相差不大。
緊接著,方玉涵將其他的幾個員外家也走了一趟,情況都相差不大,最令方玉涵意外的是,他在這些女子的閨房裡,都聞到了一股特有的幽香之味。
方玉涵不知道這能說明什麼,但是總覺得此間有些什麼關聯,只是一時半會,他無法查清楚。
走了大半天,差不多算是沒有什麼收穫。當下方玉涵又打聽了一下,這員外的姑娘失蹤,似乎也是最近十幾天的事情。前幾天還會隔著一兩日失蹤一個,最近三天之內,已經是連著消失了。
方玉涵似乎覺察到,對方抓這些女子,也是越來越急切了,如果按著這推測,今天晚上,那兇手定然還會再次作案。
按著其作案的手法,一是選員外家的女子,而是這個員外家的女子都有幾分姿色。另外,最為詭異的是,從張員外開始,這些個員外的家產都是諸部遞減的。
換句話說,作案的人,先是動了第一富人,而後按著這順序進行,只是沒有女兒,或是女兒沒有姿色的,他也不會去動。
方玉涵理清楚這些之後,最終查清楚了,如今財力排在趙員外之下的,那就就是這洛邑城中的王員外了。巧的是,王員外的府上有個漂亮的女兒,名王語語,如今才是十八歲多一點,聽說是長得花容月貌,乃是洛邑城中有名的美人。
另外,最巧的是,這個王員外曾經與他父親還有些交情。
方玉涵知道,要是那個鬼今晚上要動手的話,作案的物件,應該就是王員外家的王語語。
傍晚時刻,方玉涵來到王員外的府前,當下他對那看門的家丁說道:“在下方圓韓,路過洛邑城,因為身上盤纏用盡,特意來此借宿一晚,勞煩通報貴主人一聲,看看可行不可行!”
那家丁不耐煩道:“我家主子沒有興趣與你這種叫花子說話,快走吧!”
方玉涵聞言,卻是摸了摸鼻子,眼下這場面倒是有些尷尬,卻在這時,屋子裡面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劉阿達,誰給你的膽子,竟敢胡亂趕走客人?”
那守衛的聽得這聲音,建設刷的一變,接著結結巴巴的說道:“老······老爺,這只是一個身無分文的叫花子,我······”
不等這個家丁說完,那員外立刻叫道:“夠了,去賬房領了這個月的工錢,以後我們王家不要來了!”
劉阿達聽了,眼中盡是不甘之色,他狠狠的看了方玉涵一眼,要不是方玉涵,他今日怎會被王員外給辭退?
方玉涵不由暗暗苦笑,他今日顯然又做了一次惡人,當下他抬起頭來,只見得一個約莫三十五六歲的中年男子就站在門口,他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看上去極為和善。
“這位少俠適才說是要借宿嗎?”王員外問道。
方玉涵點頭:“在下方玉涵,浪跡江湖,因盤纏用盡,特來叨擾一個晚上,不知道員外能否答應?”
王員外笑道:“在這洛邑城中,誰都知曉我王繼平最愛結交江湖人士,少俠請進!”
:()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