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獸蛋的事情。”
白天客卿說過,要幫她解除獸蛋身上的高階障眼法,只要障眼法一解開,立馬就能知曉這顆蛋的來歷!
“哦,原來是這樣啊。”美男輕嘆,語氣中似有兩分惋惜。
白襄禾一聽:?
你惋惜個什麼勁??
你到底在惋惜個什麼勁???
白襄禾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兩聲,用陰陽怪氣的調調說道:“別演了。”
滿肚子壞水的腹黑狐狸……
你是什麼樣的人咱能不清楚?
見自己被無情拆穿,客卿也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然後問出一句讓白襄禾一臉懵逼的話。
“去我那兒還是去你那兒?”
“?”
白襄禾滿頭問號,隨即立馬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神色幽幽的說道:“客卿這話問得就多餘。”
“多餘嗎?”
對於她的態度,客卿絲毫不惱,甚至眼裡還染上兩分縱容的笑意。
若換作其他人,他自是不可能這般溫柔,亦不會如此有耐心的去逗他們玩。
可誰讓眼前人是小白同學呢?
在一眾避他如蛇蠍的學生之中,她可是唯一一個打心眼裡不怕他的。
甚至有時候惹她不開心,或者讓她不服氣了,她還要跟你頂兩句嘴。
可愛的緊。
感覺日子都變得有趣多了。
客卿眼中的興味,白襄禾自然沒有錯過,但她並未在意,只是輕輕‘嘖’了一聲後,提步而去。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跟他計較,不然他那張狗嘴裡指不定要吐出點什麼奇怪的話來。
還是趕緊回幽蘭院吧。
她的獸蛋還在等著她!
看著前方少女頭也不回的背影,客卿嘴角愉悅的勾起一抹弧度。
“小白同學不等等我嗎?”
他不快不慢地跟在她身後,腳步甚是悠閒。
“你一個大男人,腿比我長那麼多,難道還追不上我?”白襄禾步伐未停,神色淡淡。
“這是兩碼事。”
“哦。”
“小白同學好冷漠。”
“……”
白襄禾沉默。
不知為何,突然就失去了想說話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