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做人嘛,總要保持一丟丟的神秘感,可不能太過輕易的滿足別人的好奇心,不然就太無趣了。
“切,還賣關子。”楚週週兩手環胸,擺出一副佯裝生氣的小表情:“趕緊走吧,別讓院長久等。”
“行,記得想我啊,小綿羊。”
白襄禾揮揮手,十分灑脫地走了。
楚週週:???
楚週週紅著臉咆哮:“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這麼個奇怪的綽號!!”
簡直太羞恥了!
白襄禾頭也不回:“我剛起的,意為軟綿好捏,喜歡嗎?”
楚週週:“滾。”
……
幽蘭院。
白襄禾上課和住宿的地方。
除了她以外,再無第二人居於此處。
這裡的環境可謂清幽雅緻,不僅有小池錦鯉睡蓮,更有假山亭臺水榭,水榭周圍的水面上,許多藍白色的花苞如女子柔荑般大小,卻不知何日才能見到花開的美景。
而此刻。
白襄禾已經站在了自己課室的門口。
課室的門早已開啟,但裡邊卻空無一人。
白襄禾兩手輕輕扒住左邊的門沿,貓著腰左右張望。
“老頭兒?”
沒人應。
“院長?”
還是沒人應。
白襄禾直起腰身,摸著下巴沉思片刻,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走進課室喊道:“師父。”
“誒!我在這呢!乖徒~”
青息院長像個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身後,臉上堆滿了滿足的笑容。
白襄禾轉身瞅著他,挑眉道:“一把年紀了還玩這種小心機。”
但不得不說,有那麼些許的可愛。
“老夫若不這樣,得等到何時才能聽你喚一聲師父?”青息院長笑著捊了捊自己的鬍鬚。
“我都還沒正式拜師呢。”
言外之意,現在不叫你師父也是正常的。
在這個世界,拜師有拜師的規矩,尤其是地位崇高者,需選黃道吉日,奉茶叩首,師父再贈徒信物,這層關係才算成立。
不過普通人收徒就不會這般隆重。
他們無需在意日子,當徒弟的也就跪著奉個茶,然後收收師父送的小禮物就行。
“莫急,老夫昨夜便已看好吉日,就在後天,師父什麼的你可以提前叫,老夫不介意。”青息院長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想得美。”白襄禾勾唇:“你叫我過來,是準備給我上課了嗎?”
“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