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
你t有門不走非得給我屋頂弄個洞??
你瞎嗎!
沒看見窗戶也開著!?
姑奶奶這屋子都還沒來得及睡一晚,你就給我毀得面目全非!
白襄禾怒火中燒的從破洞追出去,打算好好教訓教訓那兩個逃跑的傢伙,卻不料——
“白同學,你可知錯?”
不知何時出現在屋頂的客卿像拎小貓兒似的拎著她,俊臉上溫和的笑意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好危險。
他的腳下,還踩著那兩條被打回原形的靈蛇。
白襄禾訕訕地揉了揉鼻尖:“怎麼說呢,其實這事也不能怪我,你且放我下來,我慢慢同你講。”
說完,她試圖從客卿手裡掙脫出來。
結果卻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好像被封住了一般,根本使不出一星半點!
白襄禾心下駭然。
這個男人,果真恐怖如斯!
她在他手裡連一丁點的反抗能力都沒有,被拿捏的死死的!
這簡直就是人生中的一大恥辱……
“夜半三更打架鬥毆,損壞學院公物,無視院規還不知錯。”客卿無比平靜的道出某人犯下的一條條‘罪行’,那模樣瞧著明明和平常沒兩樣,可就是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念你初犯,又是院長愛徒,便從輕處罰吧,把院規抄十遍,明天晚上給我。”
“???”
白襄禾以為自己聽錯了,盈盈美目中滿是不敢相信:“客卿,你這樣做不對,我可以解釋的!”
“哦?”
“有歹人以為院長的玉牌還在我手裡,所以夜闖我的閨房行竊,被我發現後,就要痛下殺手,我也是形勢所逼,不得不還擊,但學院公物真不是我損壞的,全是你腳下那兩條蛇乾的好事!”
說完,白襄禾控訴般的指著已經被客卿輕鬆滅掉的靈蛇。
說起來,這臭蛇都嘎了,那那個蒙面男呢?
莫非逃掉了?
不應該吧。
客卿都能一聲不響、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臭蛇幹掉,那解決一個受了傷的人豈非輕而易舉,又怎會給他逃了?
可若沒逃,屍體在哪兒?
見白襄禾分心,視線還到處亂瞟,客卿一下就猜到她在想什麼,但卻什麼也沒透露,只道:“既然不全是你的錯……”
“那罰抄就免了?”白襄禾趕忙接過話,笑得如沐春風,看起來要多乖有多乖。
“你倒是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