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顧寧嘴比心快,條件反射般的問了出來。問完想打自己的嘴,真是八卦狗血劇看多了。
“哪裡都錯了,你覺得不好的地方都是我的錯。”牧野卻不覺得有什麼,自顧自的訴說自己的行蹤。
“這幾天讓你自己在家忙,沒有好好陪你,不過接下來都沒事了,你想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顧寧心軟嘴硬:“我才不需要你陪著我呢!”
牧野:“是我想陪著你。”
顧寧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這人不是一向嚴肅,今天怎麼突然這麼會說。
還好夜色深,不然顧寧就會看見一向嚴肅的牧野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絲羞赧。
牧野彷彿看見一隻張牙舞爪的貓咪,被撫摸後爪子已經收起來了,看起來兇巴巴,其實乖順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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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秋暝居的老闆果然說的沒錯,哥兒是需要哄的。
這幾日牧野在那雕刻那一方小小的印章,那店老闆見牧野在那日日刻,一動不動就是一天。
第一天他掃了一眼,第二天他多瞅了幾眼,第三天他他便忍不住搭話了:“這是給你心上人刻的嗎?”
牧野一連幾個都刻的不太滿意,只冷冷的看他一眼,繼續做手中的事,那老闆是個話多的,這幾日夥計都被派出去了,店裡只剩他自己。
眼下只剩牧野一個客人,他親自泡了兩杯茶,一人一杯,順便指點了牧野幾句,如此一來,好多不通的地方便連貫起來了。
牧野現在只後悔接了掌櫃的那一杯茶,從那杯茶開始,身邊便多了一個聒噪的掌櫃。
牧野畫樣,掌櫃的在講他的戀愛史。
牧野起形,掌櫃的在講他的戀愛史。
牧野刻字,掌櫃的在講他的戀愛史。
牧野的章壞了又好,好了又壞,終於刻出一個他心中滿意的印章時,掌櫃的講到他的哥兒脾氣不太好,一氣之下竟然跑路了。
他想好的一大堆措辭都沒來得及說,真是追悔莫及。
牧野:......所以你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是怎麼回事?虧他後面還聽進去幾句。
牧野:“抱歉,聽到你的傷心事了。”
掌櫃的不在意的揮揮手:“無妨,無妨,我一個孤家寡人見不得有情人再生嫌隙罷了。”
正說著,“砰”的一聲,誰把店門砸了。
牧野和話癆掌櫃的抬頭看去,門口一位面目清秀,卻怒目而睜的小哥兒剛把腳收回去。
“章!澤!山!”
話癆掌櫃一躍而起,衝向門口。
“秋秋!!!”
說真的,牧野從沒見他如此利索的腿腳,平日裡他不是橫躺就是側臥,終日裡都是懶洋洋提不起力氣的樣子。
“怎麼我出去幾個月你就變成孤家寡人了?!虧我忙完日夜不停往回趕,白瞎了我的狗眼!”
名叫秋秋的小哥兒也是氣急了,口不擇言,張口就來。
任誰出去了幾個月,再回來發現被偷家了,當初說要跟自己一生一世的人,現在圍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口口聲聲死了老婆,都會被氣死吧!
章掌櫃來來回回轉了好幾眼是他的哥兒,確認無疑後才抱上去,哇哇大哭:“我以為自己成鰥夫了!”
秋秋想伸手拍開他,卻摸到一手的鬍子拉碴:“我不是給你留信了嗎?你沒看到嗎?”
“嗯?嗝?”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男人一臉迷茫,顯然是光顧著傷心了,沒注意到這回事。
秋秋心疼的摸摸自己的男人:“不哭,不哭,都怪我不好,走的太急沒跟你講清楚。”
牧野嘴角微抽,原來是被這樣“哄”的嗎?
他留下銀子後離開了,把空間留給剛見面的小兩口。
好久都沒見阿寧了,若是阿寧也這樣抱著自己哭,要怎麼安慰他呢?
只是在腦中設想了一下,誰知眼下就遇到了。
牧野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的枕頭挪去挨著顧寧的枕頭,身子不挨著,枕頭放一起總行吧。
見顧寧不反對,牧野又把對面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握著。
顧寧羞的不行,卻也沒有掙開。
正羞澀間,感覺手裡被塞進了一個什麼東西,涼涼的,又潤潤的,手感好極了。
剛要抬起手來看,便聽牧野說:“我這幾天就是在忙這個事情,不告訴你是想給你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