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發病了?
夜玄伸手捂臉,忽然是笑了起來。
能做到這一點,只能說明這古老劍條的世界,與浩瀚寰宇勾連。
可當夜玄憑空出現的那一刻,水柔瞳孔猛然一縮,驚撥出聲:“他沒死!”
希望這柄斬天,不是用來斬斷父子間的羈絆的。
什麼情況?
觸碰了古老劍條沒死!
難道……
四周卻並未任何反應。
夜玄的身前,浮現出一個古老的‘玄’字。
夜玄盤坐在原地,運轉《太初鴻蒙原始道訣》,太初鴻蒙原始道力如潮水般朝著四面八方洶湧而去,探尋著這方世界有多浩瀚。
“的確,老子作為你夜玄的爹,從未給過你什麼關懷和教育,但老子今天就要以你爹的身份來跟你講講這些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
“臭小子。”夜明天笑了笑,徹底消失不見。
只是那時候夜玄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此事。
過了很久很久。
尋常滴血認主之法,是不可能成功的。
熟悉的背影。
而在夜明天消失不見後,夜玄收斂了笑意。
夜明天輕哼一聲,有些不滿地道:“老子剛剛那番話白講了嗎?自家兒子和兒媳的事業,老子一個當爹的還能不支援?”
夜玄將過河卒收回大雪養劍葫,伸手握住了鏽跡斑斑的古老劍條。
還看到了一個背影。
他知道。
不管老爹是因為什麼,夜玄內心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不!
是融入到‘玄’字當中,縮回到帝魂之內。
他寧願不要。
但夜玄知道,這是那柄古老劍條的內部世界。
之上為一劍獨仙。
夜明天語氣很不好,說好的時候甚至激動地用手指點著夜玄心臟的位置。
若是如此。
如有水滴在心間滴響。
儘管說了那麼些看似肺腑之言的話,但關鍵點的東西,卻半分沒有透露。
那時候他也在懷疑自家老爹到底是什麼來頭。
夜玄早已迴歸一劍獨仙的劍道境界。
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沒有任何事物存在。
老爹的話,可信可不信。
此界無邊際。
唰————
夜玄輕輕抖動古老劍條。
在鬥天神庭之外,剛剛發生戰鬥的方向。
被水柔給殺死了諸多殘黨,竟然站了起來,此刻也是一臉的茫然。
一劍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