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同樣也不再有限制，準神帝也不再是唯一！”
司空絕咬牙將這番話說了出來，說完之後整個人都有些虛脫了。
而夜玄聽到司空絕這番話，殺機頓時散去。
夜玄看著遠處的祖源神地，神色平靜。
如果是這樣，那倒是完全說得通了。
忽然。
夜玄笑了。
司空絕被夜玄的詭異笑聲整的有些驚悚，低聲道：“你還不信本座就真沒辦法了，畢竟我已經把最核心的秘密都告訴你了。”
夜玄沒有理會司空絕，而是繼續笑著。
笑了好一會兒，才搖頭呢喃道：“大道之爭，你死我活，歷來如此，可笑當年我初見你們鬥天神域之人，他們是如何如何的自傲，自傲自家的鬥天神域的大道是如何如何的完美，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啊。”
夜玄自言自語說了一會兒，眼神恢復一如既往的平靜，再次看向祖源神地的目光，充斥著冷漠。
“司空絕，你所感受到的那抹祖源神地的意識，大機率就是你們鬥天神域的大道了。”
“而祖源神地，或許就是鬥天神域大道的孕育之地。”
“那純陽，大機率走的以身合道的路子。”
司空絕聞言，沒有說話。
其實這一點，他也有所猜測，只是想隱瞞一些事情，所以祂一直沒有往這個方向說。
現在說開了，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所以我們得抓緊了，一旦等純陽完成合道，鬥天神域之內，即便是真正的神帝來了，只怕也殺不死祂。”
司空絕張了張嘴，凝聲說道：“另外……能不能先別踩著我了。”
夜玄緩緩抬腳，鬆開了司空絕。
看似一切都說得通。
可實際上夜玄心中依舊有著很大的疑雲。
老爹夜明天，去祖源神地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