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昊哄著道，「今天咱不減了奧，乖，聽話。」
第555章 想不起
飯桌上的氣氛稍稍熱鬧了些，寧真真看著姜寶兒過於異常的表情，她大概是猜到了什麼，但這種場合，不好明說。
服務員開始上菜，向陽強顏歡笑，「吃東西吧，我剛好也餓了。」
這頓飯，吃得極其不自在，也說不上哪裡不自在，只是，該說話的人不說話，不該說話的人，一直在聊毫無營養的話題。
姜寶兒全程沉默，那幽怨的模樣，就快宣告天下，我剛剛經歷了慘絕人寰之事，可我卻不能說！
向陽知道姜寶兒正在煩什麼，可他的確不想繼續耗下去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他仁至義盡。
期間，寧真真離開餐桌去洗手間。
向陽趁著寧真真不在場的間隙，一邊夾菜，一邊說給姜寶兒聽，「寧真真這個人，你還是少接觸為好，她家境背景複雜，我擔心你被她利用。不過，如果你覺得她為人很好，你就當我沒說。」
向陽點到為止，時至此刻，他還是把姜寶兒當成很好的朋友去對待。如果不是因為假情侶的關係阻隔，他覺得，他和姜寶兒會是非常合得來的知己，或是商業夥伴。
可偏偏，寧真真攪合在其中，讓事情總是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向陽不厭惡姜寶兒，但他厭惡寧真真。
姜寶兒倒是有把向陽的話放在心上，但很快，她又忘到了腦後。
她現在，滿腦子只有一件事：向陽要和她澄清關係，且今晚就會澄清，她要失去他了，她根本抓不住他。
這頓飯結束，姜寶兒和向陽道了別，姜寶兒和寧真真去了其他商場繼續逛街，實則是溝通心情。
向陽和柳小柔一撥人乘車離開。
車子上，柳小柔和阮潔瓊坐在後車座，衛昊駕車，向陽坐在副駕駛。
向陽一臉凝重，柳小柔開口詢問道，「剛剛我不在那會兒，你們都聊什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們好像吵過架一樣。」
向陽坦言道，「也沒什麼，我和姜寶兒說了澄清關係的事，說完以後，她就一直不說話。我知道她很為難，可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
柳小柔無奈搖頭，「她哪裡是覺得為難，我看她是真的喜歡你才是。」
向陽笑著道，「不可能！她要是真喜歡我，怎麼會把自己流過產的事說給我聽？真喜歡一個人，會不自覺地隱瞞自己的過往，這才是正常操作。」
衛昊跟著點頭，「沒錯，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和喜歡的人說，我以前做了什麼壞事！」
阮潔瓊當即警惕道，「你以前做了什麼壞事！」
衛昊連忙解釋，「不是！我就是那麼一形容而已！我乾淨得像一朵白蓮花一樣！再說了，我幹不乾淨你不知道啊！」
說罷，阮潔瓊一陣臉紅，她清了清嗓，低頭繼續玩著手機。
阮潔瓊開啟梁書齊的社交帳號，沖柳小柔說道，「看見沒，書齊的社交帳號，一夜間漲了幾十萬粉絲！現在還在增加！可他就是一句話也不回，面也不露，搞得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他在廣場彈吉他唱歌的影片，現在還在熱門榜單上，而且，他原創的那首歌，被各大音樂博主翻唱，少有能唱出他那股子憂傷勁的。」
向陽回頭道，「書齊的影片我也看了，倒是把我也聽難過了，看得出來，他是真難過……」
說完，向陽看著柳小柔，「抽個時間，我帶你去見我母親，昨天我和她打電話的時候，剛好提到了你，她邀請你去她那裡坐一坐。」
柳小柔意外道，「我去見你媽媽？徐阿姨？」
向陽點點頭，「雖然你已經不記得我哥了，但我媽一直知道你。小時候，你和我，還有我哥，我們三個一直特別好，我媽都知道。」
柳小柔順嘴道，「你說的是向柏凱，那個被你們提起過無數次，可我就是想不起的人物。」
向陽苦澀一笑，他正回身，看著前方的路況，喃喃道，「想不起就不要想，你只要認得活著的人就好了。」
第556章 下人
柳小柔短暫地發了一會兒呆，她仍舊記不得，那個名叫向柏凱的男生，可恍惚間，她的腦袋裡突然閃現出兩個片段。
一個，是她在醫院手術結束甦醒後，向陽持著手機拿給她看的畫面。當時的手機螢幕上，正是所謂的向柏凱的相片，一個英俊卻略有陰鬱的少年。
而腦海中的另一個畫面，是她剛剛在商廈樓下的路邊，對著車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