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是適合所有生靈的居住！
並且一時間，我們根本看不到盡頭。
“這裡還在擴張，似乎有無窮大。”
我很好奇。
因為如果洞天無窮大，那麼仙人為何要下凡重塑洞天呢？
所以說，這洞天應該不可能是無限大的，他一定有邊際所在。
並且洞天內可能無法包容太多的生命。
只是，我們目前處於洞天的膨脹階段，沒有辦法窺見最後的真相。
我們來到了一處高地，前方是一片大湖，而在湖中央，盛開著一朵足有島嶼般大小的花朵。
“那是我們的誕生之地，現在變成了一朵盛開的花。”
“真美。”我感嘆著。
“我們試著離開，但我們做不到了。”
聽到這話，我看向了陳默：“你們無法離開這裡了？”
“是的，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樣，我們被封在了這裡，怎麼都無法出去。”
我沉思了起來。
這是為什麼呢？
顯然，光靠思考是得不到答案的。
這洞天很美，但就像是一個精緻修繕的魚缸，裡面的魚兒無法離開這裡。
“這裡還在變化，不知道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總之，這裡應該是原住民理想中的生活環境吧。”我說道。
“是啊，大傢伙都很開心，但在昨天那場戰鬥中失去了很多生命，想要恢復族群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族群……
我忽然想到了被十三家封印的塗山一族。
他們若想要誕生新的生命，就要毀滅舊的生命。
而古老的傳說中，仙人是不能有情慾的，佛門更是斷絕情慾。
難道說，這裡面的生靈是固定的，想要擴充生靈，會不會是一種非常困難的事情？
我將這個說法告訴了陳默。
陳默神色一怔。
隨後便凝重起來！
他沒有多說什麼。
這種事情，只能後面去驗證了。
不過他告訴我，那盛開的花朵，的確一直沒有新的生靈走出來。
這或許側面印證了我的猜測。
也許那些離開洞天的神佛，並不是因為洞天無法容納他們，而是因為他們厭倦了洞天，他們想要創造。
但洞天如一潭死水，沒有人能在那裡改變什麼。
或許當初的青帝也是這樣想的。
“你是怎麼進來的？”
“五仙上身之後，我突破了那屏障。”
“或許如今只有你能自由出入了。”陳默苦笑。
“看看吧，也許後續洞天會有規則出現，只要掌握規則，你們就可以如神降一般現身。”
我看向了烏秀。
烏秀已經很多次欲言又止了。
我對她說：“冥王如今就在人間閻羅裡，人間閻羅如這裡一般不斷的演化，未來如何我也不清楚，你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應該就是天意，好好地生活吧，冥王與你已經再無瓜葛。”
烏秀忽然嘆了口氣：“我其實已經釋然了，在昨晚的一戰之後，在看見這裡的變化之後，我的心境也不一樣了。”
重生。
也許烏秀得到了重生。
我和他們走到了那看得見的邊界所在。
只是短短的功夫，這裡又延伸出去了數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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