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鵬觀察了一番,見周圍都是荒草叢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考慮到日軍很快就會發現自己,乾脆藏匿到附近的一座茅屋廢墟里,耐心的等待著。
果不其然,不多時,幾支探照燈掃了過來,將附近照得透亮。
“砰!”突然,探照燈熄滅,一顆子彈飛了過來,正中日軍隊伍最末尾的那名士兵,頓時血濺五步,倒地不起。
日軍隊伍瞬間炸鍋了,紛紛掏出刺刀,怒吼連天。
“八嘎!”隊伍中間響起一聲怒吼,旋即一個人端著槍走了出來,警惕的環視一圈,大致推測出附近隱蔽著一個敵人,毫不客氣的扣動扳機。
“噠噠噠!”日軍隊伍中槍聲大作,不斷有人倒下,不少人被流彈擊中,慘叫著哀嚎起來。
陸鵬暗喜,趁亂跳了出來,冷笑一聲,抬槍便是兩槍。
“砰!砰!”兩聲爆鳴後,子彈精準的命中目標。
“噗嗤!”
鮮血飈射,中槍者捂著胸口,不可置信的倒在地上。
“巴嘎雅路!”
剩下的幾個日軍勃然大怒,憤怒的瞪圓雙眼,死死的盯著陸鵬,舉槍就射。
陸鵬不閃不避,徑直迎著子彈跑了上去,一記貼山靠撞翻一人,接著又補了一槍,將另外一個日軍斃掉。
剩下的日軍嚇得魂飛魄散,哪怕明知必死,依舊奮力開槍還擊,試圖消耗陸鵬的體力,爭取時間撤退,不料陸鵬早就看破了他們的想法,靈活的躲過子彈,同時瞄準一個日軍的肩膀,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將其擊斃。
短暫交鋒過後,日軍的鬥志喪失殆盡,扔下槍逃竄。
“追!”陸鵬提醒一句,帶著隊員窮追猛打,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徐鴻儒沒走多久,看到陸鵬他們追了上去,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站在原地沒動,眼睜睜的看著陸鵬他們離去。
不多時,日軍狼狽的從樹林深處冒了出來,為首的軍曹一臉懊惱的看著徐鴻儒,質問道:“徐桑,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們殺了他?”
“你懂什麼!”徐鴻儒板著臉訓斥道,隨即換上一張笑臉,討好道:“陸兄弟是我請來救人的貴人,你要是傷了他,我拿什麼去給司令官閣下交差?”
“哼,真是豈有此理,我們可是奉命行事,就算要懲罰也輪不到他一個俘虜。”軍曹不服氣的嘟囔道,語氣稍微緩和了不少。
“這個我當然知道,只不過這次是因為我擅做主張,所以才會連累了陸兄弟,他是我邀請回來幫忙的,你們絕對不能怠慢,否則我拿你們是問。”徐鴻儒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是當然,徐桑放心,我保證把他安排妥當。”軍曹點點頭,說完指揮部隊收攏殘餘的日軍,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徐鴻儒鬆了一口氣,想了想,撥通了閻鐵珊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閻鐵珊迫切的詢問情況,徐鴻儒簡單介紹了一遍,說道:“陸鵬沒有騙我,日本人確實來過滁縣,只不過他們已經離開了,根據我的判斷,這夥日軍的任務應該是護送一批戰略物資返回滁縣。”
“什麼!?”閻鐵珊大驚,懷疑的問道:“徐老弟,你說的這話有什麼依據嗎?”
徐鴻儒沒有賣關子,繼續說道:“這個我不敢妄加揣度,不過這夥日軍的素質很高,如果僅僅是普通的日軍,恐怕不足以完成護送任務。”
“有道理,這樣吧,你在滁縣待命,一旦這件事屬實,立馬聯絡我,不管如何,必須阻止這批物資被運進滁縣!”閻鐵珊果斷的說道,語氣堅決,顯然是動了肝火。
“我會的,不過你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得想辦法拖住日軍,給我爭取時間,只要等我解決了他們,一切就都好說了。”徐鴻儒說道。
“嗯,我知道怎麼做。”閻鐵珊應道。
掛了電話,徐鴻儒暗歎一聲,感覺壓力倍增。
雖然閻鐵珊已經承諾會竭盡全力配合陸鵬行動,但是誰都清楚,想要攔截這批戰略物資,談何容易?
更重要的是,現在國民政府已經控制了南昌,一旦南京方面的日軍抵達滁縣,陸鵬再強,也不過是孤掌難鳴。
不過轉念一想,徐鴻儒釋然了,暗暗告誡自己,不要杞人憂天,既然選擇了相信陸鵬,就應該全力配合。
這邊的事情搞定以後,陸鵬沒再停留,帶著隊員繞到前方,繼續往山上摸索,很快遇到一群巡邏的日軍,二話不說,先下手為強,打得對方抱頭鼠竄。
這次陸鵬學乖了,專門挑軟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