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淡淡道:“我需要你替我辦事,記住,是為我做事,而不是為我們‘華夏龍組’。”
“明白,我一定竭盡所能,報答陳先生的救命之恩。”渡邊靖野連忙保證。
“嗯,那你可以走了。”陳飛宇揮揮手。
“是。”渡邊靖野恭敬退下去了。
渡邊靖野離去後,陳飛宇仰躺在松樹旁休息。
突然,他閉目凝神內視,發現丹田中的“仙芝”,比先前明亮了許多,而且花瓣上面的紋路變得更加密集,隱隱約約,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
“這株‘仙芝’蘊含著濃郁的靈氣和藥性,看來,距離成熟已經不遠了,不枉費我費了好大功夫找到這裡。”
陳飛宇嘴角翹起了一絲弧度。
下午,陳飛宇又教訓了山口千惠一番,直接把她揍暈了過去,讓山口千惠哭爹喊娘。
晚上,陳飛宇照例修煉完後,洗了澡,便回房睡覺了。
然而,陳飛宇剛剛睡著不久,門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陳飛宇心裡暗歎一聲,他知道,是“聖伊諾克學院”的老師來叫自己去參賽了。
雖然陳飛宇很想再睡會兒,但畢竟是人生重要的比賽,他還是從床上跳了起來,換衣洗漱,走到了門口。
只見山口千惠倚靠著門框,雙腿併攏,胸前飽滿傲挺的峰巒緊貼在牆壁,似乎擔心陳飛宇逃跑,一雙眼眸充滿了幽怨之色,恨不得殺了陳飛宇。
“別用這種眼神盯著我,如果你不想再捱打的話,就趕快離開,我要關門睡覺了。”陳飛宇淡淡道。
山口千惠俏臉一寒,咬牙切齒道:“我警告你,我爸已經知道你昨晚欺辱了我,如果我父親動用武士道精神的話,你死定了!”
“哦?那你爸呢,怎麼不來找我麻煩?”陳飛宇挑眉問道。
“哼,我父親身份何等尊貴,豈是你區區一個卑鄙無恥、下流下賤的混蛋可以相提並論的?”山口千惠眼眸閃爍了一下,道:“我勸你最好立即跪下求饒,興許我還會考慮,讓我爸網開一面,留你一條狗命。”
“我不信你的鬼話,你爸來找我麻煩,那也是遲早的事情,與其被迫迎戰,還不如主動進攻,我可沒時間陪你瞎耽擱。”陳飛宇聳聳肩,邁步就準備離開。
山口千惠臉色微變,連忙伸手抓住陳飛宇胳膊:“你敢,如果我爸知道我受傷的話,他會很生氣的。”
“那是你的事情。”陳飛宇甩掉山口千惠的手臂,向外面走去。
山口千惠急了,突然撲上來摟住陳飛宇的脖頸,踮腳吻在了陳飛宇的唇上。
陳飛宇腦海中浮現出澹臺雨辰的絕代容顏,心中升起一股厭惡之感,一巴掌扇了過去,將山口千惠扇翻在地上。
山口千惠跌坐在地板上,捂著紅腫的臉頰,眼眶溼潤,眼淚在眼眶裡轉圈圈,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陳飛宇皺眉道:“我不管你爸是誰,如果敢招惹我,我不介意廢除武道。”
他語氣森嚴,透著凌厲的寒意,令山口千惠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你……你敢廢除武道,我爸不會放過你的。”山口千惠又怒又怕,可憐楚楚的模樣,更添了幾分嬌媚,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她。
可惜,陳飛宇對美色免疫。
陳飛宇淡淡道:“我既然敢廢除你的武道,就不在乎再多一個敵人。”
山口千惠渾身打了個冷顫,心底湧上深深的恐懼。
片刻後,陳飛宇拉開臥室房門,徑直走了出去。
“混蛋!”山口千惠氣惱交加,狠狠踹了陳飛宇臥室的門一腳。
“啪嗒”一聲,陳飛宇臥室的門頓時關上。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山口千惠眼中閃過一抹仇恨之意,拿出手機給山崎雄二打去電話,憤憤地道:“哥哥,那個臭小子太囂張了,根本沒把你當一回事!”
山崎雄二正在浴室沖澡,聽了妹妹的話後,差點從浴缸裡摔倒,擦著臉上的水漬,惱怒道:“他敢這麼囂張,是因為他背景強大嗎?”
“不僅僅如此,我懷疑那個臭小子,是東瀛國籍。”山口千惠咬牙切齒道:“我們不應該放任他繼續囂張下去,否則的話,日後我們山口家族,肯定會被其他勢力笑話,甚至是踩在腳下。”
“不錯,我決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不過那小子身手很高,而且實力超凡入聖,普通的槍械都奈何不了他,只有忍術才能對付他,你有把握施展出忍者技擊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