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普通通的男侍,何故那麼不待見人家呢?
“難道……”
站定腳步的勾歌小心猜測,河古因為自己在悠然賞月而生氣?
畢竟他辛辛苦苦大老遠去墮天冰海為她取珠,而她無事寥寥好像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內傷,他是在惱火她沒有潛心修煉?
如此似乎……好像……的確……顯得她不思上進用心。
其實她並非沒有想過河古是在生慕各的氣,可左思右想覺得不可能,慕各長得清秀是真,與他比起來一天一地,他怎麼看不慣一個模樣不如他的人呢?他的身份更是尊貴無雙,慕各怕是也想都不敢想要與他相提並論。其他諸事,慕各更是比不得他,怕在外人看來,他倆的名字都不該放在一塊兒想,如此不值一提的人,貴為大尊主的他,哪會生氣成那般?
勾歌怎麼想也不明白河古氣惱在何處,也就只剩下她‘不思進取’閒心賞月了。
“眷屬不急,急死月老。”勾歌嘀咕了一句。
她都沒著急求修為儘快恢復,他那麼生氣做什麼,何況他為她做的那些她並不知道,所謂不知者不怪,他不同她爭執趕走慕各利利索索把火龜珠和奇龍心頭血拿出來不就免了兩人的辯吵麼。
勾歌拇指與食指下意識的用力捏了下,她又不是蠻不講理之人,若是看到了他取回的火龜珠,怎會再同他那麼針鋒相對呢?
想想那晚自己堅定的姿態,勾歌覺得好像是……有那麼點氣人。可他為什麼不喜歡慕各嘛?
想不清楚所以然的勾歌又閒晃了半個時辰,快到寢宮的時候忽然騰雲駕霧而起。
寢宮門口迎接勾歌的侍女們滿臉不知所措,“聖主?”
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