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微微吃驚,拓跋玉兒動手很麻利,沒有半點嬌柔,完全不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王妃。
與若羌國王那個老頭比起來,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也難怪是被強迫送來的。
最後包紮完,竟是比軍醫包紮的還好。
秦雲也舒服了很多,疼痛感不再。
“陛下,我服侍您換一條褲子吧?”她說道。
秦雲點點頭。
她立刻讓人拿來了褲子,纖細的手微微顫抖,一點點的幫秦雲更換。
如此近距離,她難免看到些許男人獨有的特徵。
面紅耳赤,嬌豔無比,宛如是西域沙漠中盛開的一朵花。
快要換好的時候,她已經連著深呼吸了好幾口。
寂靜的王宮。
秦雲忽然問道:“你被送來若羌國多久了?”
拓跋玉兒下意識攏了攏鬢角髮絲,露出了完美的輪廓以及表裡透紅的肌膚。
“回陛下,快三個月了。”
秦雲微微失望,這麼久了。
“那你還是完璧之身嗎?”
拓跋玉兒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愕然道:“什麼?”
“朕問你還是完璧之身嗎?”秦雲重複,眼神很坦然的掃過她的修長雙腿,並沒有半分的掩飾。
他閱女無數,從直覺上來說,拓跋玉兒像完璧之身,但又不像。
譬如慕容舜華,她就違背常理。
都當娘了,那腿跟幾年前一如既往的狹窄。
此刻,拓跋玉兒臉紅,心撲通狂跳。
即便是西域異族人的文化,這樣直接問,也顯得有些露骨了,但她也知道自己只是戰利品而已。
咬咬唇,輕輕頷首。
尷尬到已經不知道用嘴說話了。
秦雲挑眉,微微詫異,但心裡還是頗為高興。
美人,誰又會不愛呢?
特別是完璧之身的少女,恪守清規的婦人。
“把面紗去了。”
拓跋玉兒緊張,但不敢反抗,順從的摘下面紗,露出那張別具一格的混血臉蛋。
她的兩位侍女跪在哪裡,尷尬至極,連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轉過去。”秦雲又道。
“啊?”拓跋玉兒臉色尷尬,不明白秦雲什麼意思,但還是猶豫的轉身了過去。
秦雲一雙手按在了她的雙肩。
她嬌軀一顫,害怕道:“陛下,我最近身子不適。”
秦雲沒有理會,用力將她按到了桌案邊。
拓跋玉兒的白皙臉龐浮現一抹苦色和無可奈何,作為一個女人,她明白自己的價值,也明白秦雲的強大,是個依靠。
別說若羌國,就算是在她眼中強大的烏孫國,在秦雲這也不過是個渣。
唉罷了。
她心中嘆息,開始預設了此事。
誰知,秦雲將她按著坐下,淡淡的聲音環繞王宮:“寫吧。”
頓時,一愣!
寫?
拓跋玉兒美眸睜大,俏臉錯愕,男人佔有女人,還可以用寫的?
“寫信給你大哥。”
“朕已經找到聯絡上他的辦法了。”秦雲輕笑,看出她是想歪了。
拓跋玉兒臉唰的一下漲紅:“嗯……寫,寫,我寫。”
她緊張的拿起筆和宣紙,因為大腦空白,手都不聽使喚了。
“你們二人,先下去吧。”秦雲道。
“是!”兩名侍女退去,擔心的看了一眼拓跋玉兒。
頭頂的夜明珠清澈,明亮無比。
將二人影子拉長,秦雲一直按在她的雙肩,在她背後道:“機會只有一次,你想好再下筆。”
“如果你大哥願意棄暗投明,朕可以網開一面。”
“但……冥頑不靈,後果就只有死!”
經過白天的橫掃之戰後,拓跋玉兒已經徹底服氣了,對秦雲有一種崇拜和臣服的感覺,這是她從未有過的仰望。
此刻就如同寵物對自家主人的順從。
連連頷首:“是,陛下。”
她的筆尖剛到宣紙,忽然想起什麼,後仰側頭,幾分央求的看著秦雲。
“陛下,如果我拓跋家願意臣服陛下,陛下可否保留原有兵權,也好方便拓跋家效忠陛下。”
秦雲的大手從她的肩頭,滑到精緻鎖骨。
並且還要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