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把自己變得和你一樣,有身份地位,我會再次回到你的身邊。
我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請你潔身自好,心裡只有我,你已經發了婚姻宣告,那我就是你的合法伴侶,你要和別人有了感情,那你就對不起我,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會崩潰,我會非常傷心難過,到時候我會做出傷害彼此的事情,我們多年的感情就會分崩離析,你最疼我,請你不要讓我傷心哭泣。
最後,祝你一切都好,耐心等我回來,我會拿著你給我的錢做生意儘早的配得上你!
------心裡暗戀你不敢說出口的弱小孤單滿心都是你的賀唳。」
柏之庭不生氣了,他都麻了。
要不是不能動,他想衝出醫院把本市地皮掀開,挖地三尺也要把賀唳挖出來。
柏之庭不斷地自我勸解,我不生氣,我血壓不能高,我不能被這小子氣死,我要嘎巴一下死了,揍他一頓的想法就永遠實現不了了。
「去找!」
柏之庭咬牙切齒了。
「上天入地,挖地三尺,把他給我找到。不回來打暈帶回來,想跑捆起來帶回來!還跑腿打斷!」
齊秘書嚇得趕緊帶人出去尋找。
一週後,柏之庭可以從床上坐起來了。
他都覺得自己是個奇蹟,被賀唳氣著,竟然沒有被氣死,沒有血壓飆升,沒有爆血管,還很順利的坐起來,可以下床,做檢查恢復的非常好呢!大腦內的血塊全部被吸收了。
「我們順著電話去找了,電話發完訊息後就關機了。應該是那種臨時的卡,用完就丟,查不到任何線索。」
柏之庭在房間裡慢慢踱步,簡單的做些運動。
齊秘書在一邊虛虛的攙扶,怕柏之庭摔了。順便說著這一週的調查結果。
「根據小張的描述,我們也找到了房東。房東捱了一頓打說了實話,他是被賀唳僱請來的,其實他不是房東,他壓根就沒房子。那天他是拿了賀唳給的一萬塊錢,按著賀唳的要求演了一齣戲。其實他連賀唳叫什麼,他都不知道。」
柏之庭差點撞到茶几。
齊秘書趕緊扶住柏之庭。「您坐著吧。」
「繼續說!」
柏之庭捏緊拳頭了。
「護工證是真的,身份證號也是真的,但是我們根據身份證上寫的地址去找,那是星星孤兒院的舊址。現在星星孤兒院早就開發了。」
「也就是說,找不到他?」
「對,憑空消失了一樣,也沒有有效線索,查不到他。」齊秘書給出第二個懷疑。「柏總,有沒有可能他早就離開了本市?」
「可他每天都在給我禮物。」
柏之庭看向沙發邊那幾個禮物盒子。
包裝精美。還打著蝴蝶結。
從賀唳離開後的第二天,柏之庭一早起就會收到禮物。
一張張紅紙小卡片做成花瓣的形狀,上面寫著很短的句子,還有一個細細的竹籤做梗。
現在用橡皮泥做成的花臺,那一個個小竹籤花瓣小卡片都插在橡皮泥的花臺上。
哥哥,真想看看你的眼睛,滿目星河璀璨,不如你眸色耀眼。
哥哥,願你身康體健,努力加餐。
哥哥,六九冰開,七九燕來,你是我立春後那一束一束的花開!(出自馮唐)
哥哥,我把嘴巴捂的緊緊的,你不要看我的眼睛,我擔心喜歡從眼睛裡跑出來被你察覺到!
巴拉巴拉,全都是思念暗戀的話。
禮物有大有小。
一束花,一盒他們曾經玩過的小卡片。巧克力,鋼筆,領帶,襪子皮鞋。
一天一個,柏之庭起床,新僱請的護工就會把掛在門把手或者放到門口的禮物拿進來。
「你找不到他,可他卻天天送禮物給我。是他善於躲藏,還是你沒找到調查方向?」
柏之庭有些不悅了。齊秘書的能力一直非常好,但怎麼就找不到賀唳呢?
齊秘書很慚愧。在工作上齊秘書那是副總能力,備受誇獎,能力卓越。但這次折戟沉沙,踢到鐵板。被老闆懷疑能力了。忍不住自我懷疑,是夠能力下降了。
但是齊秘書不認為自己能力有問題,齊秘書說,也許賀唳離開了本市。
房子,工資卡,合在一起將近四百萬。
賀唳拿著這些錢遠走高飛也有可能,雖然這一舉動像是經濟詐騙。但是賀唳並沒有杳無音訊,這些禮物每天都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