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賀唳走太近,賀唳出危險怎麼辦?
讓他這麼走回去明知道是假話還是要信,大冷天的路那麼滑。
「讓他上車。」
齊秘書趕緊踩油門滑行到賀唳身邊。
下車去拉賀唳。
「賀總,上車吧,是我害得你沒車回去,說什麼也要把你帶回去啊。」
「我走回去,我不做他的車!我和他沒關係!」
賀唳這就有奶不喝就嘬(作)。
白了一眼車裡的柏之庭!
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啊?我那咋不值錢呢!
「太冷了,走了走吧!」
齊秘書拉著賀唳,賀唳甩開齊秘書的胳膊。
盯著柏之庭。
意思很明白,你不請我我不上車!
柏之庭火大,凌晨三點,在大馬路上鬧脾氣,這是腦子有包!額,也對,賀唳腦子是有包,被楊軼打的一個包。
探出頭來。
臉色沉著。
「上車!」
命令式低吼。
「哼!」
賀唳轉頭就走,不吃你這套!
吼我?吼去吧!你看我理不理你!
齊秘書急的就差拍大腿了。
「這又下雪了,別在路上吵架了,車裡吵架還有暖風呢!」
分手的小兩口吵吵,急死了秘書。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監急。
柏之庭按按太陽穴,一天天的能讓賀唳氣死。
怎麼養出這麼個白眼狼折磨自己?
「祖宗,上車吧。」
飄著雪花大半夜吵架?
韓劇裡的橋段!
太狗血。
蓋著毯子吹著暖風喝著熱茶眯一會不比這個好?
還著急去醫院看看那三個工人呢。
妥協了,認輸了,在作精這上面他承認技不如人。
他沒辦法賀唳,賀唳能拿捏他一輩子。一次妥協這輩子就要妥協。
「早這麼說不就行了。」
賀唳憋著得意轉身回來,齊秘書趕緊開啟車門,請過去式的柏夫人上車。
齊秘書繼續開車上路。
坐在後座的倆人,一左一右,中間拉開一人距離。
「你怎麼在這邊?」
柏之庭淡淡的看了一眼賀唳。
「說了躲楊軼。」
「這幾次我怎麼每次來開發區都會遇上你?」
「這地方就這麼大,誰遇不上誰啊?你別自作多情認為我追著你跑!」
此地無銀三百兩!
說著話眼神都有些虛。
柏之庭哼了一聲。
「是不是在家裡又放了監聽器?監聽我的一舉一動了?」
賀唳看向車外。不承認。
什麼監聽器?小爺我升級了,變成監控了!
但不能說!
「我把你養大,竟然不知道你是個狐狸崽子?什麼招都用我身上了?」
越接觸越發現賀唳和以前是完全不一樣的!他的乖巧都是裝的,心眼多的好像蜂窩煤,那是蓮藕從裡爛,從心往外壞!
沒有他不敢做的,監聽兩面派耍心眼什麼都會。
「我監聽你怎麼了?」
賀唳還理直氣壯呢。轉過頭來和他吵。「你死活不愛我,我總要知道我失敗在哪吧,我要知道你喜歡什麼樣小妖精小賤人,會不會把這種人帶回家聚眾淫亂。」
「胡說八道!」
柏之庭能讓賀唳氣死!
剛琢磨我想他我喜歡他,轉頭遇上他了,三句話把所有思念變成火氣,那點愛情小萌芽都被火燒火燎了,哪來的什麼喜歡啊,不掐死他那是因為殺人犯法!
「聽聽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潑婦那套你都學會了!」
「想讓我乖巧懂事溫柔體貼?愛我呀,和我結婚啊。現在你和我分手取消婚姻宣告,形同陌路了,我管你誰呢,我才不受你的管!我就這樣,氣死你!」
齊秘書裝聾作啞,很努力憋著笑。
柏總也遇上搞定不了的人了!
賀總私下裡真的氣死人不償命!
柏之庭真想讓齊秘書停車,把賀唳踢下車!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賀唳。
「懶得理你!」
側過頭去,捏著眉心,頭疼欲裂。
「切,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