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酒,給你嘗嘗吧。」
說著摟著他的脖子湊上去。
柏之庭腦袋微微往後靠。
「你喝多了,把我解開,不鬧了好好休息。」
柏之庭也不會大聲呵斥,帶著縱容勸哄。
賀唳不聽他的,有些較勁一樣,湊上去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嘴唇貼合,一股酒香傳來。
賀唳舌尖舔過他的唇縫,都沒怎麼費勁,舌尖餵進他的口腔,舔過他的牙齒,勾出他的舌尖。果子的香甜味道充斥口腔,果子的甜,酒精的刺激,還有賀唳的柔軟,讓柏之庭忍耐不住,舌尖勾纏,磨蹭,和他的舌頭碰觸,試探,纏綿,吸允。
被捆綁在沙發副手上的手握成了拳,想掙開,卻勒疼了手腕。
賀唳就這麼捧著他的臉,和他交換著帶著酒香的津液,吻得繾綣,火熱,深入。
可惜小崽子沒和別人練習過,別看他氣勢洶洶什麼都敢做,可笨拙的親吻方式洩露了他缺少經驗。
親的舌頭髮麻,呼吸急促,他鬆開了柏之庭的嘴唇。
通紅的嘴唇,殷紅的眼角,他還眼睛一眯,舌尖舔過嘴角,把唾液也舔乾淨了。
「好喝吧,味道不錯吧?」
柏之庭目光深沉,一股闇火開始燃燒。
沒有說什麼,直勾勾的盯著賀唳,眼神有些兇悍。
賀唳假裝沒看到,對,我把你捆了,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你兇我生氣也沒用。
賀唳從茶几上拿過剩下的三分之一的紅酒,也不在乎沒有酒杯,也沒那麼多講究什麼醒酒之類的順序。
舉著瓶子湊近柏之庭的嘴唇。
「喝點!」
嘴唇對著瓶口,小心的往他嘴裡倒酒。
柏之庭微微張嘴,一口上好的波爾多喝進嘴裡。
根據柏之庭喝酒多年的經驗,這瓶波爾多價格不菲。
賀唳就著他剛才喝酒的瓶口,仰脖抬頭又灌了兩口酒。
嘴裡的酒還沒有徹底吞下去,在一次吻住柏之庭的嘴唇。
剩下這半口酒成為兩個人爭奪的好東西,你吸,我吞,搶走舌尖的殘存酒精,把清甜的果子香氣都吃進嘴裡,把他嘴巴裡帶有酒精的津液全都吸進肚子。
側著頭和他激烈親吻。
握緊的拳頭再次用力掙扎。
身體扭動,想掙脫開腰間的皮帶捆綁。
但是在賀唳的認為下,柏之庭這是想逃走!想避開和他的親吻!
頓時火冒三丈,賀唳的動作開始兇悍,捧著他的臉變成按住他的肩膀,屁股用力坐著他的腿,親吻不再小心,不在纏綿,變得像是小動物撕咬食物,咬他的嘴唇,咬他的舌尖,把他嘴唇都咬破了,有血腥味道了,這才鬆開他。
囂張帶著點野蠻擦了擦嘴唇,兇巴巴的怒視著柏之庭。
「你喜不喜歡我的事兒已經不重要了!你進了這,想逃出去不可能,想避開我也不可能!今天生米煮成熟飯,明天我就帶著一身吻痕去參加中午的商會年底聚餐,我會在年會酒宴上說,我和你睡了,有了愛人之實,我看誰敢再和我搶你,我看你還怎麼逃避我!你不要我?沒關係,這輩子除了我,你得不到任何人!」
賀唳把酒瓶子丟到一邊去。
慢條斯理的解開柏之庭的領帶,在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我就把你強摘下來,放到我的眼皮底下,一天不喜歡我我就關你一個月。一個月不行那就一年,你肯定琢磨,你公司的人,你家族的兄長肯定會救你的。那你就想錯了。」
賀唳解開他三顆紐扣,低頭在他的肩膀鎖骨親了親,在他脖頸那用力咬了一口。
柏之庭疼的渾身肌肉緊繃了一下。
賀唳壞笑出來,舌尖舔舔牙印。
一臉的壞,瘋狂。
「我會製造一個小車禍,就比如帶著你主動撞到車庫的門。然後我就把你帶到外地去治療,去國外也行。我就會很遺憾的和你的家族兄長們說,你舊疾復發,眼睛不好了,頭疼的厲害,無法工作,公司的事情有我代理,或者我任命你公司的一位得力副手做執行總裁,我就把你關在家裡。」
「你會想著逃走的,你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但是我和你說過,這房子內所有一切都是我設計的,那些智慧系統管理這家裡的一切,無處不在的監控監視著你,沒有任何死角,如果你試圖逃走,家裡的自我保護系統啟動,所有的門都會關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