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之庭笑著摟緊他的腰。
「如果把公司的事情都安排好,每天能讓我瞭解公司的事情,你也不要上班,每天每夜的陪著我,鎖起來也不是不行!」
柏之庭慣著縱容著賀唳。
不是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而是出於愛。
愛他,給他安全感。
用這種方式告訴賀唳,我愛你,我願意被你關在家裡。只要你開心高興,我可以配合你的小心思小手段。
賀唳熱烈的把他擁抱,緊緊地抱住。
趴在他的懷裡,和他交頸纏綿,耳鬢廝磨。
愛而不得變成了愛而獲得,滿足了!
想要的只有他,他終於變成自己的愛人了。
他許諾了婚姻,口口聲聲說著愛。
以前的推開也是為了保護。
他一直愛著自己,默默地為自己做了太多的事情。
溫暖從未離開,溫暖變成炙熱,熨帖著他的人和心。
機關算盡苦苦追求,打敗不少競爭者,終於心想事成。
扭曲的心思變態的做法,他沒有嚇跑,而是接納,並明白這些變態後的炙熱的愛戀。賀唳那些陰暗的東西似乎被慢慢吹散。在柏之庭的包容下,覺得格外幸福。
柏之庭今晚也沒有走。
他們倆一塊睡在地下室的臥室內。
同床共枕。
說是地下室,其實和普通的住宅一樣,寬敞明亮,就是沒有窗戶而已。
柏之庭把賀唳抱到床上的。
就像爸爸抱著兒子,賀唳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抱著他的脖子賴唧唧的在他脖頸哼哼,一會叫哥哥,一會親他脖子。
親吻,撫摸,碰觸。
賀唳才知道自己那點小把戲就屬於小孩兒級別,等他再柏之庭手裡嘴裡上了天堂後,才明白什麼叫老房子著火。
柏之庭抱著賀唳,賀唳就穿一條小褲衩縮在他懷裡。
後背貼著他的胸膛,倆人像倆湯勺一樣躺著。
柏之庭的手從他胸口摸到小腹,在肚子上揉揉捏捏的。手臂緊緊的圈著他,一下下的在他肩膀脖頸親吻。
以前是壓抑剋制,不能失去理智,保護他是重中之重。
現在危險解除,可以把他擁入懷中肆意親吻。
賀唳沒了芒刺,不在尖銳,也不捉摸直接把他強上了的事兒。
柏之庭要一再反抗,說啥不行,賀唳這脾氣上來,真敢直接坐上去自己動的。
現在柏之庭回以炙熱的愛戀,賀唳反倒乖軟了。像個小刺蝟,露出小肚皮,給主人摸摸淺粉色的小肚肚。
柏之庭巡視領地一樣把賀唳從頭到腳摸了一遍。
遇到傷疤了了,柏之庭就低低的問賀唳,是怎麼造成的。
迫切的想了解賀唳回到楊家後的每一天,經歷了什麼,過的什麼日子,捱了多少打,吃了多少苦。
賀唳反倒柔軟的安慰柏之庭,過去了,忘記了,該死的死了,所以啊不用再去琢磨以前了。
那些經歷是為了鍛造他,是讓他更加努力白手起家,才有現在的他啊!
賀唳問柏之庭,你回國後找過我嗎?
第一百一十二章 關起來
柏之庭說找過,但是沒找到,但會經常想起他。他們從小到大一起拍的照片,他偶爾會拿來翻看。
柏之庭說,他在國外買了一些玩具和衣服的,也給賀唳郵寄過。但是地址錯誤。還是回國後才知道原來的孤兒院已經沒有了。
賀唳從他懷裡翻身,面對面的躺著。
上目線,眼神熱辣辣的看著他。
柏之庭忍不住再次捧住他的臉,和他溫溫柔柔的親吻在一起。
進一步的沒有做,一來明天還有工作,二來他們在說話,說很多的事情,把誤會解開,告訴一直愛著你。
後來還是柏之庭把賀唳的腦袋按進懷裡,給他蓋好被子輕輕地拍。
「我們有很長的時間,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來說以前,現在就睡了吧!」
賀唳抱緊他的腰。
柏之庭睡不好會頭疼的。
有話一天天的說,在他耳邊說一輩子。
從悄悄話說到需要趴在耳邊喊。
賀唳在他懷裡睡去,也在他懷裡醒過來。
看著柏之庭的睡臉,賀唳都不想動彈,沒有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屁股上,但是有賀唳溫柔的視線盯了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