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一邊說話,一邊擦拭眼淚,言外之意,他哭純粹是被嚇到了,的確是不認識這個人。
“你這卑微的奴才,還敢裝傻?”
司徒劍陵明顯不信,說話間就要對梁城主出手。
可在其將要出手之際,一隻手卻攔住了他,是司徒項陽。
司徒項陽看了一眼司徒劍陵,示意他不要出手,隨後又看向梁城主。
“梁城主,你為我司徒界靈門,也是做過一些事,算是有功勞之人。”
“而此人,倒也沒有犯下大罪,只是言語不敬。”
“我們來此,是發現他身上有你的令牌,便想著若是你認得她,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饒她一命。”
“但既然你不認得她,那反而正好,她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司徒項陽說話間,探手一抓,宋語微便被其從地上又抓在了半空之中。
同時結界陣法浮現,化作一個殺戮臺,立於半空之上,將宋語微封鎖在了其中。
這殺戮臺,就是用來殺人的。
而若用這殺戮臺來處斬,那宋語微的死相必然也是極為難看。
眼見著宋語微就要死去,梁城主猶豫了。
他知道這是圈套,可是他實在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宋語微死去。
“大人請等一下。”
於是,他艱難的開口了。
“梁城主,怎麼了?”
司徒項陽,眯著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梁城主。
“大人,是小人眼拙了,剛剛看的不仔細,現在仔細一看,我的確認得她。”
“她是小人的一位客人。”
“這位客人本性不壞,不知大人可否饒她一命?”
梁城主請求道。
“喔,既是梁城主的客人,倒是可以留他一條性命。”
“只是梁城主,你可知道她姓甚名誰?”
司徒項陽問道。
“回大人,小人只知道她姓宋,除此之外並不知曉。”梁城主說道。
“梁城主,你不知道她叫什麼,我可知道。”
“她姓宋名語微,乃是金龍焰宗的餘孽。”
“今日,她可不是言語頂撞我們這麼簡單,而是暗中尾隨我們,是要對我們不利。”
“梁城主,我們已從她口中得知,她之前曾到過你這裡,你與她乃是同黨。”
司徒項陽此話說完,那磅礴的威壓,便籠罩了整座古城。
唔——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宋語微,開始扭動身軀,發出哼唧的聲音。
她是想告訴梁城主,司徒項陽在騙他,她什麼都沒有與司徒界靈門的人說,自然更是沒有說過,曾到過這座古城見過樑城主。
只是可惜,她的身上早就被佈下了結界陣法,她連正常說話都是不行,就別提暗中傳音了。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麼,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梁城主辯解道。
“梁城主,你別怕,我相信你不敢做對我司徒界靈門利的事。”
“就算你幫了她,也必然是受她威脅。”
“只要你說出這宋語微的同黨在哪裡。”
“我不急你不會追究你,反而會獎賞你。”
“但你若不說,那可不僅你要死,你的所有族人也都要死。”
“梁城主,你只有這一次機會。”
“我希望你謹慎發言,若是不能說出令我滿意的答覆,可就休怪老夫無情了。”
司徒項陽這番話說出的同時,他體內的殺意已是覆蓋整座古城。
而梁城主也是猶豫了一下。
他知道,今日其實在劫難逃。
可若說出楚楓身份,倒也可以博取一線生機。
雖然以司徒界靈門的手段,一線生機的可能性也不大,但有一線生機,總比必死無疑要強。
更何況將要死的,不僅是他一個人,還有他全族之人。
可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
“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
“小人不敢欺瞞大人,還請大人放過小人。”
梁城主做出了抉擇,他並沒有因為一線生機,而出賣宋語微和楚楓。
“真是遺憾,梁城主,你這個答覆,令老夫很是不滿。”
“來人啊,把這梁城主的所有族人,全都給我殺了。”
司徒項陽此令一出,其身後九千多名司徒界靈門之人,便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