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全部被搜刮一空,就連家禽家畜帶不走的也被直接屠殺。
“這幫畜生,他們就不應該託生成人。”
陳元慶抬頭看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被人硬生生地穿在樹幹上,血已經流盡了。
“看什麼看?眼睛瞎了?還不趕緊把人取下來?”
陳元慶勃然大怒,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向幾名身邊計程車兵。
陳元慶帶著兩萬士兵,連日以來在這海邊的漁村裡搜尋了數日,所能搜尋到的全部都是屍體。
在沿海的小漁村裡,幾乎沒有留下過活口。
跟隨在陳元慶身邊的數十名士兵,連日以來幾乎都沒有停過,每天收的屍體不計其數,他們每天機械性重複的一個動作,就是把屍體收攏在一起,然後放火燒掉。
就算是在戰場上衝殺計程車兵,看到這些男女老幼被無差別屠殺,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已經到了崩潰的極限了。
最讓這些士兵們承受不了的就是那些孩子們,這些孩子還沒有見識過人間疾苦,還沒有經歷過這個世間的繁榮,就這麼生命被定格了。
士兵們的精神瀕臨崩潰是一方面,而作為主帥的陳元慶則是尤為暴躁,他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雙目通紅,每天都處於暴怒的邊緣。
幾百個的小漁村範圍搜尋下來,發現了活口不足百人,而從這些上百人的口供描述裡,陳元慶終於將整個事情串成了一幅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