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
看到兩位弟弟支援自己,汾陽王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等陳王離開之後,只剩下趙王和汾陽王在營帳中了。
“剛才多虧了王弟,否則的話陳王未必肯交出兵權。”
汾陽王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狡詐的表情。
原來剛才那一出兄友弟恭的大戲,根本就是汾陽王和趙王之間唱的雙簧,而陳王,則是那個唯一被矇在鼓裡的人,稀裡糊塗地交出了兵權。
“哈哈,陳王這個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把自己手中那幾萬兵馬抓的緊緊的,他難道不知道大家現在都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嗎?有什麼事情如果不支援王兄的話,咱們互相掣肘難成大事。”
趙王臉上露出了冷笑。
“王兄,我聽說您最近截獲了一批書信,這批書信有沒有查出反賊?奸細?如果有的話請您隨便動手,千萬不可姑息。”
趙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朝著汾陽王說道。
聽到趙王這麼說,汾陽王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猜疑和憂慮,最近他的確截獲了一批書信,而且這封書信全部都是朝廷和自己手下這些將領還有其他幾位王爺的往來。
“你也知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咱們總共有八個人,總有那麼一兩個人心不在咱們這邊,他們總想著兩邊都討好處,兩邊都不吃虧,兩邊押寶,但是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汾陽王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