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曲瑞庭嚴肅地喊聲他,提醒他周挽好歹也是阿禾的妻子。
徐樺城哪裡管他的提醒,粗暴的拽周挽胳膊推上車,周挽在被推之下跌到車門裡面。
“開車!”徐樺城坐進車內,催曲瑞庭。
曲瑞庭卻是看眼撞到頭的周挽,然後看回他說道:“你這樣會惹怒阿禾——”
“他都不顧兄弟情了,本少爺又何必在意他怎麼樣!”徐樺城一腳重重踏在前面的椅背上,彷彿那是周挽,巴不得踏碎她,“本少爺今晚非要玩盡興不可!”
他今晚就要這個賤女人露出真面目。
曲瑞庭覺得他是不是瘋了,阿禾不過是讓他泡冷水清醒而已,他至於這樣對周挽嗎?
“徐樺城你說這話虧不虧心?他要是不顧兄弟情,早上他明明要去機場接重要客戶還會拐去澆醒你?你這麼個態度對他的妻子他能容忍你?”
徐樺城壓根不覺得這是蔣禾念兄弟情的行為,冷諷著:“那我還真要謝謝他,但是用不著!”
他蔣禾若真顧兄弟情,會非娶這個賤女人不可?!娶就罷了,還為了這女人給他不痛快,給他不痛快就算了,還給蘇粟委屈受!
在他蔣禾心裡,這賤女人竟比蘇粟重要!
見他如此欠揍,曲瑞庭也懶得說了,一腳踩下油門送他過去!
周挽大致聽明白了,他們來接她走,並非蔣禾的意思,而是徐樺城要拿她出氣。
來到他們這些豪門少爺們常去的聚會場所門口,周挽便被徐樺城拽著手臂帶進去,任她怎麼掙扎都掙不開。
她氣得不想開口也得開口了:“徐樺城,你也老大不小了,還要幼稚到什麼時候!”
一個活在自己的思維世界裡的幼稚男人。
周挽的話,驚得徐樺城和跟在後面的曲瑞庭停下腳步,同時看向她,眼神裡寫滿不可思議。
“你有種給我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徐樺城手指著周挽鼻子,一副她只要敢說,他立馬抽她的可怕架勢。
周挽不是嚇大的,如他所願又說了一遍:“我說你幼稚得可笑,還不如一個五歲小孩子。”
辰辰都比他明事理,他可不就是不如一個五歲孩子。
徐樺城當真是揚手就要打周挽,被曲瑞庭伸手攔住:“阿城!”
周挽並不懼怕地直視著徐樺城,給人不惹事也不怕事的強硬態度,氣得徐樺城再現粗暴行徑,抬腳要踹她肚子。
“徐少爺!”
後方正開啟的電梯門內,一名西裝革履的為首男人自裡面走出來,後面跟著四名保鏢,大步朝他們走去。
看見他們,攔著徐樺城的曲瑞庭暗叫“糟糕”,“李默,什麼時候回國的?”
李默是蔣禾的得力干將,只要有李默在,所有事情都要先在他這裡過一遍,前段時間被蔣禾派到國外分公司處理個專案,今天一回來到就出現在這裡。
“曲少,我剛回來。”說完越過他走到徐樺城面前,態度恭敬卻強硬道:“徐少爺在動腳前最好三思!”
“李默,你最好少管!”徐樺城警告他。
李默雖然不想得罪他,但他效力於蔣禾,“徐少爺,蔣董讓我過來的帶夫人回去,請不要為難我。”
“若我不答應,你是不是就要動手?”徐樺城問他。
李默與他對視著:“是。”
徐樺城沉了沉默,寒著臉色說:“你現在打電話給他,要麼把這個女人留下,要麼不做兄弟。”
“阿城,你越說越過分了!”曲瑞庭實在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鬧,“阿禾只是結婚而已,又沒掘你家祖墳,你為什麼這麼逼他。”
“他娶這個女人就相當於掘我家祖墳。”徐樺城惡狠狠瞪眼周挽,彷彿周挽是什麼臭蟲一樣噁心。
周挽冷不丁嘲諷:“那他在你心裡應該是你祖宗般的存在,祖宗做什麼、怎麼做,需要你這個孫子指手劃腳嗎?”
徐樺城的臉瞬間黑了,“賤女人……”
詫異在心底的李默對周挽的高情商回應感到幽默不已,聽見徐樺城語出羞辱,正色提醒:“徐少爺,蔣總不會高興聽見您這樣稱呼夫人。”
“高不高興是他的事,我高興就行!”徐樺城冷道。
“你當然高興,因為只有小孩子才逼自己兄弟做選擇題。”周挽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徐少爺,你一直說蔣禾跟你不是兄弟了,又憑什麼讓他做選擇題,還想讓他選做兄弟?什麼有利的都讓你給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