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挽與她對視的眼神裡寫滿震驚。
蔣禾昨晚跟蘇粟在一起?
回想昨晚在夜總會慶祝最後的單身夜時碰見他在外面跟一個美女熱吻,雖然後面他又上樓了,但並不代表他後來沒有再跟那個美女見面。
結婚了,就代表結束單身,昨晚他雖然在夜總會有應酬,但不代表他不能在應酬之後慶祝結束單身,有錢人在與舊人一拍兩散之前,一般都比較有儀式感。
最後一次溫存、給一筆錢,或者昂貴首飾、房子之類並不少見,所以似蘇粟這種不缺錢的家世,分手還真只會是頭者。
所以,昨晚的美女是蘇粟嗎?
初見她時有眼熟感,只有見過,她才會有這種感覺,所以她很確定是見過蘇粟的。
“很意外吧?”蘇粟問,對鏡子裡的周挽苦笑了笑,淡然轉身走到沙發坐下,位置和角度又剛好能與周挽對視,“在聽見他要結婚時,我比你更意外,因為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被分手,明明昨天以前我們感情一直都很好的,甚至連婚紗都定做好了。”
周挽下意識的垂眸看身上穿的婚紗,覺得她指的婚紗就是身上這件,因為她們的身材很相似,穿的衣服尺碼也是差不多的。
所以昨天她的猜測都是對的——這件婚紗是他為女朋友定製的。
就是蘇粟。
難怪,第一眼見到蘇粟,她覺得她看他的眼神裡流露著痴怨,剛剛她站在門口那裡痴痴地看,也是看他離開的背影吧。
如果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的話,那她就不懂了,他們是世交,各方面也都勢均力敵,為什麼分手?
周挽抬頭看回鏡子裡的蘇粟,抱歉道:“蘇小姐,是蔣先生他要我跟他結婚,說是為了他的兒子辰辰,我——”
聽到這裡,蘇粟都明白了,與心裡猜想的也基本符合。
目的達到,她釋然一笑,“周小姐,你不必覺得內疚,我跟他始終有緣無份。但我們好歹還是世交,多年情誼還是在的。”
周挽看著她說,雖然她說得真誠大度,但她也被情所傷,情況大同小異罷了,哪裡會不懂她此刻的心情。
但關鍵是他們這段感情,蔣禾心裡是怎麼想的。
“剛剛阿禾他媽媽都在催了,我們過去吧,別誤了時間,不然婆家人是會對你有意見的,畢竟他們不熟悉你,不像我,打小就混了臉熟。”蘇粟起身走向她,等她起來了,幫她提婚紗擺,“走吧。”
周挽狀似隨意的問道:“蘇小姐,你和蔣先生是互相:()試婚成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