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用刻意停頓或者向他們解釋一些專業術語，孩子們卻聽得相當認真，目光炯炯有神，有時還會主動提出問題的多重解法。
「先行班的意義在於孩子們本身。」
影片裡宿宿坐在教室中間位置，一手託著下顎，一手在紙上刷刷寫著什麼，微微低頭，細碎劉海垂在眼角。
這段影片流傳到司淨手機裡是一個禮拜天。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習慣性拿起平板點進微信，和宿宿的聊天記錄在三週前，只不過現在這個時間點宿宿已經睡了，他就沒再打擾，轉而點進訊息99+的軌跡一班小群。
原本他沒在群裡，後面被宿宿拉進去了。
最後一條訊息是樂子怡：「宿宿帥我一臉。」
司淨指尖停頓，雖然他和宿宿最近不常聯絡，但是經常能從群裡得知宿宿的近況，他進入先行班了，非常用功讀書，不怎麼使用電子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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