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幹了,我硬撐也是要喝的。”騰達也幹了。
放下酒杯,騰達心裡有些不痛快。
其實騰達這心裡的不痛快,在安哲到西州那天就開始了,雖然自己對安哲熱情備至,但安哲卻不時在言語間話裡有話不輕不重地打自己臉,這讓騰達一方面意識到自己之前在對安哲和喬梁的關係上被安哲誤導發生了錯判,另一方面又感覺安哲這些年的變化很大,他有時表現地很耿直,有時卻又讓人感到很莫測。
騰達此時不由想,如果只是把安哲的這種表現歸結於喬梁之前遭受的那折騰,似乎有些簡單了。
但往深處去想,騰達卻又感到模糊。
飯局結束後,騰達和王世寬告辭離去,喬梁陪安哲在賓館院子裡散了會步,也回房歇息。
第二天早飯後,安哲要去考察那家分工幫扶的市直企業,這事和喬梁無關,雖然他很不捨得和安哲分手,也是不能跟著的。
安哲在相關人員的陪同下出發後,喬梁開車離開西州賓館,準備回涼北。如果想看得更快更多,搜維信恭重號“天一下一亦一客”,去掉四個字中間的“一”。
車子還沒出西州市區,喬梁的手機突然響了,一看來電,西州的座機。
喬梁隨即接通電話:“你好。”
“喬縣長你好,我是西州市組織部辦公室的,剛接到省裡來的一個重要通知,請你今天務必趕到西州。”
喬梁聽了頓時懵逼,尼瑪,自己現在就在西州啊,省裡來的重要通知?什麼通知?和自己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