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孽說到做到,給張粟贏了一個江詩丹頓傳承腕錶的錢。
去掉給張粟買表的錢,把手裡這三十幾萬一次性壓下去,這一次連本在利贏回五十萬。
拿著這筆錢,去了金色大門內的高階賭廳,第一次押了十萬,輸掉了。第二次押了四十萬,贏了一百二十萬。
這次去了紅木大廳,百萬全壓,這次李孽贏了三百多萬。
張粟都傻了!
下巴都快掉了!
懷裡抱著幾十萬的籌碼,難以置信的看著李孽。
誰說李孽只是個開小超市的?誰說這小子沒出息?張粟想罵那些不開眼的!
李孽這是賭王附身嗎?他怎麼可以一直贏錢?
幹什麼活啊,做什麼經理啊,直接和李孽去賭錢他們倆就能快速加入千萬富翁行列!
李孽為啥還要辛苦開超市?為啥還熬夜做外包?去吧,賭錢去吧,買房算個毛?直接買別墅都行!
張粟知道黃賭毒不能沾,但是他奶奶的,贏錢的滋味太爽了!
難怪有那麼多賭鬼沉迷賭博啊!難怪有人輸了錢還想一直玩,什麼都沒有了還借高利貸準備翻身,原來一夜暴富可以實現的啊!難怪有人贏錢了還不走,一直玩一直玩,張粟知道了,人心是多麼的貪婪,別看李孽贏了三百多萬,張粟都想慫恿李孽,全部壓上,咱們贏一千萬!
黃賭毒不能沾,但是太爽了!
一邊痛恨自己,一邊感受財源滾滾來的狂喜!
李孽看到大廳裡那拿著對講機的管事盯著他,對著對講機在說話,周圍的打手也都看了過來,李孽嘴角一勾,笑了下。
把三百萬全都押上。
這次必須贏!
專心致志,心裡,大腦,快的計算著。
最後李孽贏了五百多萬。
李孽笑了。把所有籌碼一收。
「走了!回去了!」
張粟控制不住自己,走出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
他們倆現在超有錢!
剛到前臺大廳,身後就有人追上來。
「先生!先生,就這麼走了?」
剛才拿著對講機的那個人,看起來他應該是賭場的什麼大廳經理一類的。
李孽從籌碼裡拿出一千塊丟給他。
「請你喝茶!」
管事哼笑了聲,不在乎這一千塊小費、眼裡冒出貪婪的光。
「先生,按著我們這的規矩,這錢是你贏得,但是你不能全部帶走。我們這是賭場,給你提供平臺,你能贏錢這是你的本事,但沒有我們這個平臺你也不能贏錢。規矩是四六分,我六,你四!」
「這不可能!我要輸錢了你能幫我承擔嗎?」
「那是你的過錯,和賭場無關!」
「這蠻不講理的話你還有臉說?這錢是我們的,一分也不給你!」
張粟假裝火大的推著李孽,走,不給他們!
「先生,不要找麻煩!你這麼做只會一分拿不走!」
手一揚,左右的打手唿啦往上一圍,就把他們倆圍在中間了。
張粟臉色一沉。
「既然這麼說,行,我們繼續賭!我們贏了千萬,拿走四百萬也行!」
說著就要拉著李孽去紅木大廳。
「等等!」
電梯門一開,從裡走出一行人。
為首的是一個花白頭髮的男人。
看起來他年紀也就在四五十歲,但是頭髮灰白,顯得他年紀很大,前四後四八個保鏢把他圍在中間。
張粟捏了一下李孽的手。
李孽也眯眯眼睛。
認出來了。
齊輝!
韓士嘴裡的輝哥。
涉嫌殺害張粟父親的齊輝。
也是拐走李彬的齊輝。
更是李孽在宏達ktv看到過的讓宏哥奴顏婢膝的輝哥。
這次,終於面對面了。
倆人心裡一緊,同時憤怒升騰,仇恨湧上心頭。
十幾年的舊帳,可以算算了。
彼此看了看,在齊輝身邊這八個保鏢內,並沒看到李彬!
不是說李彬跟著齊輝嗎?李彬哪去了?
張粟是第一次和齊輝面對面,但是,張粟覺得,這齊輝怎麼有點眼熟呢?
齊輝個子很高,身材看起來還不錯,這個年紀有點發福但不誇張,頭髮灰白臉上皺紋不多,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