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梁說第二天回來，還是沒回來，李彬知道他肯定被工作給絆住了。收拾了一包的東西，換洗的衣服，再買一些零食耐儲存的，什麼罐頭午餐肉真空包裝的熟食都買不少。
一大早起的去警局，路上還買了很多的早飯。
一到警局的刑警大隊，幾乎所有人都在，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倆椅子並在一塊躺著的，還有互相依靠著的。
刑警大隊特別忙，一般都是男人當牲口用女人當男人用，加班那時經常的事兒、
把早飯放到桌上，拎著一碗粥倆肉包子進了隊長辦公室。
肖梁託著腮幫子盯著桌上的檔案資料，聽到門一響，勐地抬頭還以為法醫來了呢。看到是李彬伸個懶腰。渾身骨頭節都疼。
「又是個通宵，這都熬兩宿了，還撐得住嗎？」
李彬把粥和肉包子放到他桌邊。
肖梁鬍子拉碴，一身疲憊，眼圈黑青，身上有汗味有煙味，這形象丟到大街上都能被收容站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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