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擔心的說著。
「喬裝改扮進去搜一遍!找線人探探虛實!」
有人建議著。
肖司令這時候卻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張粟趕緊跟上肖司令,他小男朋友和小叔子沒了定位,不知道在哪,必須抓緊時間找到才行啊!
肖司令站在外邊的樓道口抽菸,皺著花白的眉毛,一臉的陰沉。
「伯伯……」
肖司令抬手打斷張粟的話。
「張粟啊,我想起點事兒,有一個週末我讓肖梁回家吃飯,肖梁說要跟你去甬金措?有沒有這事兒?」
「有,我有一個客戶,在甬金措不遠。趁著押運貨物我們倆就去了甬金措,也是從那知道了秀鄉賭場。」
「你這客戶還和你們做生意嗎?」
「我問問!」
張粟不知道肖司令什麼意思,既然提到這了,肯定有用。
趕緊給閆玉斌打電話。
西南市場是張粟和閆玉斌一起開啟的,西南分公司成立後,閆玉斌做了副總,配合鼎泰總部派來的經理一起工作。西南市場還可以,每個月都有近千萬的銷售呢。
「做的啊,每個月那客戶都訂一百多萬的貨。那位客戶還很好,司機到了那邊卸貨時間太晚了,就住在客戶那管吃管住的,白天在走。所以很多司機都願意給他送貨。不過從上個月吧,他們就要繞路走了,甬金措不讓重型車輛行駛。聽說甬金措那邊賭場什麼的又開了,不太安全,要多走那麼幾十公里繞開甬金措才行。」
「這個月訂貨了嗎?」
「這個月還沒到時間呢,一般都是二十幾號訂貨、」
「你給那位客戶打個電話,讓他定點貨。送一車貨去,你把車輛準備好,貨物我來安排。」
「啊?」
閆玉斌不太明白啥意思,張粟執意送貨幹嘛,人家沒訂貨啊!
也不敢隨便問,張粟幫他太多忙了,按他說的辦就行。那客戶也很好說話,閆玉斌說您缺少什麼貨物啊!還以為是業績完不成了,順水人情的事兒就定了一些貨、
閆玉斌在貨場等著張粟,張粟很快就到了,不過他身後還跟著十個男人。
張粟笑著拍拍閆玉斌的肩膀。
「幹得好。其他的事兒你就別管了,這交給我吧!你帶著司機走吧!」
「啥?」
閆玉斌更不懂啥意思了,這是,搶劫貨車?
「明天讓司機去麗市警局提車。車要是損壞了我給貨車車主買新車!」
貨車車主一頭霧水啊,不想把車鑰匙給張粟。
張粟對閆玉斌一使眼色,閆玉斌只好作擔保。
「這是我們總公司的總經理,你沒看到過他,你認識我的呀,你整天和我在貨場提貨。我肯定跑不了,我擔保,肯定說到做到。」
貨車車主還是猶豫不決的。
「先生,我這車是貸款買的,每個月要交不少車貸呢,你,你你……」
張粟把手裡的車鑰匙給了貨車車主、
「明天我不把車還你,看到我身後這輛賓士大g了嗎?你賣了吧,頂車費。」
反正不是自己的車,是肖梁的。
貨車車主抓過車鑰匙往後讓了一步,隨便吧,愛咋咋地。
裝貨,十個男人有兩個跟著張粟上了車。坐在車廂內。其他七個人鑽到車鬥裡,這次拉的是管材,還是排水管,挺粗的。六根管材是一件,在上面繼續落疊其他型號的管材。八個人鑽到管材裡,管材上層在覆蓋苫布,就怕下雨霧氣潮濕引起管材上鏽的。
這麼一來,八個人就這麼藏起來了。
張粟不會開貨車,但是他知道路線,坐在副駕駛,貨車就這麼順利過關出了邊境,一直駛向甬金措。
貨主看到張粟來了,吃了一驚馬上迎接上來,抓住張粟的手用力握了握。
「張總,好久不見你了!這都快半年了吧啊!你在哪忙呢!」
「在總部,先不說了,把車開進來吧!開到倉庫去!」
「不用不用,我這的攤子也缺貨呢,直接解除安裝這也行!」
「還是去倉庫吧!」
張粟堅持著,貨主有些奇怪,張粟對他使個眼色,貨主趕緊笑出來。
「張總你考慮的真周全,攤子這有點漏雨!放到倉庫去吧!」
倉庫在攤子的後面,一個簡易房,不過搭建的很高很大,貨車直接開進去。貨主讓其他工人離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