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龍首山上的家,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夏遲和高管家、金媽媽他們問了好,就被言禮摟著肩膀帶進了房子。
言禮拉著他上了樓,說:「我們洗個澡吧,我最近太累了,你可不可以陪我睡會兒。」
夏遲是很有責任感的人,在他面前,最有用的辦法就是示弱。
夏遲睡眠很足夠,但既然言禮要求,他便答應了,說:「好。」
坐在浴缸裡,言禮為夏遲洗頭的時候,一邊摸著他的耳朵,一邊就說:「我的一個朋友,他今晚想來我們家作客。」
夏遲閉著眼睛,只感受到言禮的氣息,和他撫摸自己頭髮和耳朵的感覺,這時候也不方便睜開眼,他有點猶豫,問:「是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言禮用花灑為他衝掉腦袋上的洗髮香波泡沫,揉了揉他的頭髮,說:「沒什麼需要做的,大家在一起吃頓飯,聊聊天就行了,只是他是個alpha,人還行吧,要是喜歡以後就還能見面,不喜歡就算了,有的alpha很不會說話,和他們聊天就會生氣。」他想到晉遂川叫自己一美,就只想揍他一頓。
「哦。」夏遲想了想後說,「他是你很好的朋友嗎?」
言禮道:「算是。」
夏遲說:「對於講到別人,你總是很客氣,這樣隨意點評的朋友,比較少見。我想你倆可能會是很熟的那種朋友。」
言禮為他洗乾淨了頭髮,關了花灑後,又用毛巾為他擦了臉和頭髮,在他睜眼看自己時,他笑著說:「很敏銳嘛。嗯,我和他挺熟的,還做過幾年同事。」
想到什麼,他又說:「他叫晉遂川,是你們長宜州以前的西南王家族的子嗣,不過他沒有繼承權,就是一般人,你不用在意他的身份。」
「哦。」夏遲懵懵懂懂地點頭表示明白。
兩人洗完澡後,穿著睡衣坐在更衣室裡,言禮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夏遲的身體,發現不僅手上有細小傷口,腿上胳膊上還有細小摩擦傷,除此還有一些被蟲子咬出的小包。
言禮一邊為他搽藥一邊就心疼地問:「疼不疼?」
夏遲坐在他的腿上,笑著搖頭:「這怎麼會疼。」
言禮為他搽完藥,無奈地輕咬了他的下巴一下,又挪上去親他的嘴唇,低聲說:「以後別這樣了,你真出什麼事了,你讓我怎麼辦呢?」
夏遲攬住他的肩膀,回應他的親吻,心裡則想,那你去刺殺楊姝瓊的時候,可沒想過這事。
言禮被他撩得心情激動,伸手摸進他的衣服裡,夏遲只覺得腦子暈乎乎的,緊緊和他貼在一起。
兩人有一陣沒有過夫妻生活了,此時躲在更衣室裡,夏遲只覺得他的全世界只有言禮,只想和他在這個沒有任何其他人的世界裡待著,明明在不久前,他還在心裡發誓堅決不理言禮來著。
言禮一邊熱情地親吻他一邊低聲問他:「夏遲,你愛我嗎?」
夏遲激動地回應他,低低呻:「嗯……」
「別離開我。」言禮說。
「嗯。」夏遲說。
夏遲不知道自己和言禮在更衣室裡待了多久,因為裡面的沙發被弄髒了,他很窘迫,不太想理還想要的言禮,回了自己的洗浴間裡洗澡,又回自己的更衣室裡穿衣服,他不覺得累,也不想睡覺,就跑樓下去了,不理言禮叫他的聲音。
言禮拿他沒辦法,只好自己去睡覺了。
夏遲在樓下檢查了家裡每一棵果樹,又在花園裡採了一些花插在花瓶裡,又去和金媽媽做了午飯,他這才回樓上去。
言禮睡得很沉,夏遲趴在床上看了他一陣,又摸他的臉,言禮這才稍稍醒了,然後把他抱著拉進床上,抱著他繼續睡。
夏遲輕聲說:「你要不要吃午飯?不餓嗎?」
言禮低哼道:「再睡一會兒去吃。」
夏遲說:「那你把我放開吧。我要下去吃午飯了。我餓了。」
言禮想了想,說:「那好吧。」
在樓下吃午飯時,夏遲看著家裡熟悉的事物,又覺得現在的一切挺好的。
也許像媽媽說過的那樣吧,夫妻過日子,就不要去想太明白,每個人都會有缺點,多看優點少看缺點,只要不是原則性大問題,含含糊糊過去就好了,這樣才是長久之道。
因為晚間要招待客人,高管家請了酒店的廚師團隊來家裡服務。
下午,言禮下樓吃飯時,廚師團隊已經來了,在廚房裡做準備,夏遲坐在廚房後面的廊簷下吃家裡做的芒果乾。言禮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