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一陣鬧騰下,我只好答應半個小時後趕過去。
天氣已經冷了下來,所以我穿得有點嚴嚴實實,畢竟現在這個風頭上,我不能再出什麼問題,不然被拍到了會很麻煩。
來到海雲歌后,我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鄧晶兒她們,今天除了她們三個,還有李悠的未婚夫張宥群也在場,反倒是沒看到南瑜。
我在鄧晶兒身邊坐下,意外地問,“南瑜呢?”
“她本來要來的,晚上和靳寒有個酒局,暫時趕不過來。”鄧晶兒說到南瑜,露出了一絲鬱悶的神情,她湊在我耳邊說道,“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現在南瑜她和靳寒的來往是不是太密切了?”
我的眼皮跳了跳,這個問題我想過,哪怕是因為工作的原因,也同樣過於密切。
只是我懶得去在意這個問題,靳寒是我的前夫,又不是我的未婚夫。
“嗯,他們有合作,正常。”我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後就放了下來,今天不打算多喝,謹記周醫生的交代,少喝酒多休息。
鄧晶兒才不信這一套,她一副福爾摩斯上身的神態,手指託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答道,“不對,這不僅僅是因為工作,以我縱橫情場多年的經驗來看,她和靳寒好像有點不一樣的關係。”
我哼笑了一聲,隨後反問,“鄧大偵探,鄧情感大師,就算人家有點什麼關係,你操心什麼?”
鄧晶兒努努嘴,“這不是看南瑜人不錯嗎?和她打了幾次牌,喝了幾次酒,把她當朋友了才替她惋惜,要是真的和靳寒那種狗男人糾纏上了,豈不是很慘?”
這也只是我們的角度覺得慘,對於那些主動接近靳寒的女人來說,並不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