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有。」
褚良就坐在她身邊,他的手似乎是本能地就往劉丹婭的額上探去。
褚良的手放在劉丹婭的額頭上以後,劉丹婭瞬間就不動了,整個人如同入定一般,冒了滿心的粉紅泡泡,心跳好快,他的手好溫熱,好有荷爾蒙氣息,成熟男人跟大男孩畢竟是不同的,新東集團那麼大的企業,人家是副總呢。
劉丹婭的心畢竟是小女孩心思,她的好感瞬間轉移到褚良身上來,就是那一瞬間,她看上褚良了。
「感冒了?」褚良側過頭來問她。
「哦哦,沒有,沒有。」劉丹婭的眼睛出賣了她,既羞怯,又害羞。
「溫度的確不高。吃了飯坐在沙發上休息會兒。」褚良吩咐。
「嗯。」說完,劉丹婭便低下頭來繼續吃飯。
陸禹東冷眼旁觀這一切,他看得出來劉丹婭的態度變化,他不清楚她是怎麼變化的,但是變了卻是真的。
陸禹東很滿意,小女孩的心思,比較好把握。
只有姜瓷,跟個木頭人一樣,什麼都沒看出來。
飯畢,周江急著返回營地,可是他戴帽子的時候,發現帽子上面的徽章不見了。
一看線是扯斷的,他就知道是有人給他拆走了。
他以為是有人跟他惡作劇,不用問,在陸總家裡,搞這種惡作劇的肯定是高媛。
第663章 冤屈
高媛這個人,睡周江這件事情她都能做得出來,更何況是拆他的徽章這種小事。
她拆了他的徽章,無非就是不想讓他走。
拆徽章雖然看起來是件小事,但這是他的信仰,高媛把他的信仰當兒戲。
這種事情,周江如何能忍?
縱然他脾氣再好,也忍不了。
「我、的、徽、章、呢?」周江轉過頭,一字一頓地問高媛,眼睛裡冒著怒火。
「什麼徽章?」高媛不解,她甚至都被周江表現出來的怒火嚇怕了。
「我帽子上的徽章?你裝什麼蒜?」周江明知道這是在陸禹東家,發火不好,可是他對高媛的怒氣,不是一天半天了,從她設計把他睡了,他就對她滿肚子怒火。
高媛接過他的帽子,看到帽子上原來徽章地方的斷線,「我不知道啊,可能是你自己掉了呢?」
「掉了?我剛才把帽子放在沙發上的時候,徽章還在,怎麼這會兒就找不到了?不想讓我走就直說!」周江越發氣憤了。
高媛是個女流氓,她什麼目的,他能不知道?
他沒了帽徽,肯定也是進不去營地的。
「周江,你別自作多情!」高媛也火了。
本來周江脾氣挺好的,碰到高媛,脾氣怎麼都好不了。
褚良和劉丹婭在一邊看著,都覺得,這兩個人有點兒一點就炸的意思。
看到周江發火,劉丹婭還是挺害怕的,她爸爸雖然也是從戎的,但是從她小時候,爸爸就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因此,看到周江發這麼大的火,劉丹婭還是有些害怕。
她忍不住抱了抱旁邊褚良的胳膊。
「你別怨高醫生,高醫生怎麼會做這種事兒?」方阿姨在勸自己的兒子。
「她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周江反駁了方阿姨一句。
方阿姨也不曉得,自己的兒子怎麼對高媛這麼大的怨念,這怨恨好像解不開的樣子。
高媛也非常生氣,她死死地盯住周江。
兩個人一副水火不容的樣子,在對峙著,那種怒氣,似乎方圓十里,草木寸草不生的感覺,讓人看了,無端膽寒。
姜瓷忽然想起了什麼,她去了樓上,找到了舒慶瑜。
「慶瑜,大哥哥蓋帽上的徽章是你拿了嗎?」姜瓷問舒慶瑜。
舒慶瑜剛開始死撐著不承認,但是後來,他點了點頭。
姜瓷對舒慶瑜特別不滿意。
「你怎麼能做這種事?這個徽章是大哥哥的信仰,你拿了他進不去門了,你知道嗎?以後不能光圖自己痛快了,知道不知道?」姜瓷說道。
舒慶瑜點了點頭。
雖然姜瓷算不上是好媽媽的口氣,但她眼神裡和秦青的那種惡寒是不一樣的,態度舒慶瑜還能接受。
「徽章在哪?」姜瓷問。
舒慶瑜這才低著頭慢吞吞地把徽章給姜瓷拿了出來。
「以後不要做這種事兒了。」姜瓷撫摸了舒慶瑜的頭一下。
雖然她不喜歡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