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53年8月15日這一關鍵時段,我們九位成員集體接受了新一代改良型突破藥劑阿爾法的注射,並連續數日沉浸於深度轉化的藥液之中。隨著每一天的流逝,我們的身體悄然經歷著前所未有的蛻變。透過植入的種群感應裝置,我清晰地感知到我們五人小組的各項生理機能正在急劇增強,力量、速度、耐力等方面均取得了顯著提升。
實驗初期,儘管四位上校並未言語表達,但他們緊繃的表情無聲地揭示了初次接受藥劑後所承受的強烈不適。相比之下,我們憑藉預先建立的疼痛適應機制,較快地適應了這一痛苦過程。
在藥劑作用下不斷髮生改變的我們,相互間交織著興奮與不安的情緒。這股神秘且強大的新生力量,將會引領我們走向何種未來——是成為世界的救贖者,亦或是陷入毀滅性的旋渦?窗外,李英、李琦、老王、老李以及首席科學家格雷博士密切關注著我們的每一處細微變化,並詳細記錄在案。
而在我們體內潛能激發的關鍵時刻,基地卻陷入了重重危機之中。喪屍大軍的圍攻接踵而至,其中包括雄鷹集團操控的變異生物、天蠍組織的突襲以及各方屍王的挑釁,他們無不覬覦著我們的科研成果和稀缺資源。
在這段實驗的關鍵日子裡,我們在嚴密防護的試驗區中心,親身感受到外敵日益猖獗的攻勢。他們持續對我們的實驗程序發起攻擊和滋擾,企圖阻撓我們的研究進展。然而,面對如此高壓與挑戰,我們不僅未曾畏縮或萌生退意,反而更加堅定了扞衛的決心與意志。
實驗過程中,我們必須始終保持極高的警覺性和專注力,靈活應對各類攻擊與干擾,適時調整戰略與操作方案,以確保實驗計劃的穩步推進。同時,我們力求在險境中保持冷靜與理智,不受敵人囂張氣焰的影響。
隨著時間推移,約莫十日後,上校們也逐步適應了藥劑帶來的痛苦,顯然他們的身體已與藥物達成更高的基因相容性。待強化療程結束,實驗團隊謹慎地對我們進行了康復評估與測試。我們參與了一系列體能訓練專案,重新操練槍械及戰術動作,並最終以徒手之力擊碎了標準硬度的實物靶材,甚至連女性組員那英和可兒也能輕易洞穿10厘米厚度的鋼板,展現出令人震驚的實力提升。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礪與調適,我和表哥、傑克、那英、可兒我們五位共生戰士進一步啟用並最佳化了各自獨特的戰鬥領域和狂化模式,戰鬥力得到了飛躍式的提升。尤其是在啟動狂化模式後,我們五人聯手便足以對抗超過2000只平均等級為B+的喪屍群體,其威力之大,令人震撼。
與此同時,四位上校同樣經歷了顯著的進化。他們的領域能力從最初的團隊輔助增益效果逐漸演化為兼具對敵削弱功能,這一點與王魄、薩克等半改造人的壓迫性領域相似,大大增強了戰場上的優勢。此外,他們的肉體強度也有了顯著提高,雖然仍不及我們五位共生戰士,但卻成功獲得了毒抗性和火抗性,更令人驚訝的是,他們甚至具備了一定程度的再生能力,即使遭遇斷肢重傷,也能在短時間內自我修復痊癒,這無疑極大地提升了他們在殘酷戰場中的生存機率與戰鬥力。
欣喜之餘,我發現共生體系還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潛在優勢:我們能夠透過種群意識網路連線,間接強化那些未直接參與實驗的同伴,這意味著增強其餘隊員實力只是早晚之事。這樣一來,不僅是個人戰力的提升,更是整個共生陣營整體實力的壯大。在這個陣營之內,我們有潛力召喚出更為強大的共生獸加入戰鬥序列,它們將成為我們不可或缺的戰鬥夥伴。
在我腦海中醞釀著一個更為大膽的設想:如果我們能夠聚集更多怪物的殘骸和珍貴資源,或許有機會重現並召喚出共生陣營的起源生物——魔君。這個傳說中的存在,堪稱我們陣營手中的終極底牌,它的出現意味著我們有可能戰勝甚至徹底碾壓S級怪物級別的強大對手。儘管召喚後的魔君會在一段時間後分解還原為低階共生蟲,但我們已經開始有意識地秘密調配共生母巢的部分資源和能量,以此來嘗試“重構”魔君,期待在關鍵時刻釋放出這股顛覆性的力量。
經過了數次演練和實戰,我們終於確定了第一代藥劑對我們的增強是穩定的。眾人為我們歡喜,更為試驗的成功而歡喜。這意味著我們開始有了自己的戰力積蓄,孫將軍也對我們的實驗十分滿意。而且,不管怎麼說,我們方陣營至少有了 9 位初到 S 級的戰士。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敗和挫折,但是我們從來沒有放棄過。我們一直在努力探索,不斷改進藥劑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