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娃娃兵,看來戰事吃緊,小日本也不得不用起了童子軍。
也許是看到這個日本士兵年紀不過是一個半大的娃娃,周圍的戰士們並沒有直接下殺手,對他們來說殺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到底還是有些下不了手,僅僅是牢牢地圍住他,伺機搶下他的武器。
看到李衛過來,其他戰士立刻給他讓開一片空間,作為二營戰鬥力最強計程車兵之一,同時也是最心黑手狠計程車兵,其他人都預設把這個日本崽交給李衛收拾。
“你,放下武器的幹活,不然,死啦死啦地!”李衛也沒把這個少年日本兵放在眼裡,他不屑於殺一個還沒槍高的小鬼頭,不過憑著李衛只會米西,八嘎,花姑娘的有幾句半生不熟的日語,只能這麼著地算是威脅這日本士兵繳械。
“啊!”也許是被李衛的惡形惡狀給誤解了意思,那個少年日本兵猛地舉著槍向李衛刺來。
李衛僅僅是斜跨一步,左臂自下而上的一揚,震飛了這個少年日本兵的三八式步槍,順勢捏住了這個少年日本兵脖子,“唉!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啊,希望你已經買了保險。”李衛嘆了口氣,如鐵般的手指一分分收攏,竟然將這個少年日本士兵提離了地面。
“李衛!你在幹什麼?!”一個女孩子聲音突然從圍觀的戰士們身後轉來。
一個女兵扒開圍觀的戰士,面色不善走到李衛面前。
“呵呵!佳瑤姐!你怎麼有空來撿戰利品啊,你想要就說一聲嘛,我找人給你直接送過去就成,怎勞您大駕親自來啊,這裡多危險啊。”李衛一看是團部的小書記員陳佳瑤,臉上的殺氣立刻散了,換上了一副笑臉。
“快放開他,不許虐殺俘虜,這是紀律!”陳佳瑤氣勢洶洶地衝著李衛道,:“你沒看見他還是個孩子嗎?!你怎麼能下得了手,還不放開他。”
仍被捏得懸空,胡亂蹬著腿,直翻白眼死死掙扎的少年日本兵,李衛再看了看陳佳瑤一臉的怒火狀。
“得得得!我這不鬆手了嘛,不就一個小日本崽兒嗎?!長大了也是一頭吃人的狼,直接殺了得了,佳瑤姐,你也太愛心氾濫了吧。”李衛轉了轉念頭,面對快暴走中的女人明顯是不智的,反正一個小日本兵也翻不出什麼大浪,手一鬆,少年日本兵摔倒在地上,捂著喉嚨喘著粗氣兒,李衛的鐵手可是連空心鋼管都能捏變形的,何況一個日本士兵。
“真不知道你的心怎麼這麼硬,我們是八路軍士兵,不是連孩子都不放過的野獸,只要讓他不再殺人就成了,不准你以後亂殺俘虜,一定要遵守革命紀律。”陳佳瑤看到李衛放了手,臉色才好看了些。
“嘿,我的心?!嘿嘿,早就死了!”李衛突然有些黯然神傷,陳佳瑤的話像是勾起了他的某段回憶。
少年日本兵的趁著李衛和陳佳瑤的對話,趁機稍稍回過了些氣,眼珠子裡又浮現兇狠桀驁不馴的目光,欲暴起撲向那個沒有對他防備的女八路,剛剛要動的時候,冷不防一隻腳重重的踏在他的背上,把他生生踏回地上,腳上死重的壓力讓他動彈不得,四肢無力的扒拉著地上的土石。
李衛絲毫不作意狀一腳踩在少年日本兵的背上,衝著陳佳瑤道:“你狠,不過你別指望這些狼崽子會有什麼人性,他們對中國老百姓可沒良心發現過。”
“那是日本政府的錯,不是日本人民的錯,這些日本士兵被他們的政府給矇蔽了,我們要教育這些日本俘虜士兵,讓他們認識到法西斯和軍國主義的錯誤,分清侵略戰爭的非正義性。”陳佳瑤雖然被那個日本士兵的異動給嚇得後退了一步,但還是很嚴肅對著李衛道。
“那讓我來教育他吧,我的教育能力很好的,保證他明天就會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李衛嘴角浮起一絲邪笑,他的話讓周圍的戰友們齊齊地打了個寒戰,李衛的“為人師表”簡直是惡名昭著,上半年反掃蕩那會兒,被逼瘋了的鬼子俘虜現在還在做心理恢復治療呢。
“少來了,現在這個俘虜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當然有牴觸行為,告訴你,上級有檔案下來,這些日本俘虜兵會送到總部去參加學習,好好接受思想改造,讓他們改過。”陳佳瑤祭出上級檔案的尚方寶劍。
“難不成還能改造出個日本八路出來?!”李衛當場就樂了,引起周圍的戰士們一片鬨笑。
“日本反戰同盟知道不?!這些俘虜說不定以後會和我們一起參加戰鬥,就像偽軍一樣。”陳佳瑤仍是面不改色道,畢竟能搶下一個活的日本俘虜還是挺不容易的。
日奸?!好像蠻有趣的樣子“......”李衛徹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