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小野二雄不甘心的嘶吼著,踉蹌幾步,想抓住山本佐之助好好問一問,這究竟是為什麼?段誠和李衛都被他拋在了一邊。
中了兩槍的小野二雄彷彿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挪動了一步就力的撲倒在山本佐之助地腳下。
一向與自己共同維持治安,大力清剿八路,赫赫有名地好戰狂山本佐之助怎麼會向自己開槍?真得讓小野二雄感到難以理解和苦悶。
長官在眼前接連遭到槍擊,小野二雄的這些手下好像當場亂了陣腳,還沒等他們地槍口對準打死自己長官的山本佐之助,猛地一陣槍響從遠處響起,圍在李衛和山本佐之助的日本兵當場栽倒了一片。
一夥人馬衝了過來,與日軍士兵們殺成了一團,日軍士兵已經顧不上山本和李衛。只能為了自己的活命而與敵人交戰。
“阿誠!你又是何苦來由!”李衛搖著頭,沒想到居然在最後段誠在小野二雄的槍口下為自己擋了子。
在戰場上生與死只隔著一層薄紙,一捅就破,李衛並不想再去計較段誠以前做作的一切,輕輕地把他放平在地上。
“衛,衛哥!我錯了,錯地太深了,就那麼一點點,我意志就薄弱了一點點,就一步錯。步步錯。永世不得翻身,遲了,遲了!我好悔啊!”段誠彷彿又想起了父親段貴山在臨死前緊緊拉住自己死不瞑目的遺言,他知道自己必死,乾脆放開了一切,臨死前懺悔著自己一生的罪惡。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李衛眼睛漸漸溼潤著搖頭,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李衛已經沒有責備段誠步入歧途的慾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每一個人都必需為自己的決定而付出代價,任何人都不能躲得過天理昭彰
“最後了,我總算沒有再繼續錯下去!!我想下輩子再做一箇中國人”段誠說到最後三個字時。眼中綻放出異彩,彷彿這三個字在他心目中有可替代的份量,為了不再錯下去,結果付出的是生命的代價,帶著盡的悔意。目光中失去了最後一絲生命的光澤,身體漸漸僵硬冷卻。
小野二雄心裡被迷茫、憤怒、怨恨和後悔等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意識有些混亂地垂死掙扎著:“你不是日本人!你是假地,假地!”他在地上拖出血印,拼命抓向山本佐之助的腿。
“小野!我是日本人!貨真假實的日本人!”山本佐之助似乎看出了漸漸走向死亡的小野二雄的不甘心。語氣裡帶著驕傲:“我也是共產黨!代號太”他看向李衛。顧自繼續道:“李衛君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嗬嗬!小野二雄已經沒有力氣開口,雙眼猛地瞪大。山本佐之助是八路的人,這,簡直是太可怕了!可笑自己還在妄想著消滅八路,一切竟然都被八路掌握之中,自己毫不知情地就被人當作玩偶一樣拿捏,被人家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山本佐之助,哦不,應該是“太”,沒好氣地又給小野二雄補了一槍。“太”的任務至此已經結束,在戰鬥打響的第一刻,在混亂中,副大隊長久保泰二就成了他第一個槍下之鬼,失去了指揮地日軍士兵陷入了亂上加亂,讓閻宗虎小隊在“太”的領路下輕而易舉的趁機衝了進來。
帶著含肚子的怨恨和悔意,小野二雄蹬蹬腿,翻了翻白眼,徹底斷氣了。
“李連長!你沒事吧!”帶隊的人正是七分割槽行動小隊的閻宗虎,他看到李衛一身是血晃晃悠悠,大驚失色。
“我沒事!”李衛搖了搖頭,指了一個方向道:“快,快去支援,一定要拿下化學武器庫。”不用閻宗虎下令,幾個戰士立刻扶住了李衛,一直跟著山本佐之助,隨身保護的清田秀子迅速接過李衛,就像以前曾經做過的一樣,利索地為李衛包紮起來,李衛地特異體質在關鍵時候保住了李衛,傷口奇蹟般已經停止了流血,甚至有了收口的跡像。
漠不作聲的清田秀子手上動作不停,目光中卻帶著幾分牽掛。
李衛計劃中的行動隊伍當然不止是自己十二區隊的行動小隊,閻宗虎小隊是作為第二梯隊地預備隊。而其他幾支小隊也沒有閒著,正在四處牽制日軍的注意力,暇顧及李衛他們這裡的行動。[
七分割槽小隊的兩個戰士立刻攙著李衛跟著閻宗虎向日軍化學武器庫的方向奔去。
而此刻5部隊地化學武器庫地戰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莊冬榮帶隊出其不意地襲擊,一度佔領了庫房門口,反應過來的日軍守軍迅速將庫房門口團團圍住。
手榴,槍,擲筒,交織成了一片。
為了安全儲存化學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