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種種教訓,如同沉重的石頭般堆積在易中海等人的心頭,。
然而,這些教訓似乎並未能深刻烙印在他們的記憶中,反而像是激發了他們內心某種叛逆的火焰,讓他們變得更加肆無忌憚,頻繁地挑釁與招惹。
他們的行為,無疑是在挑戰著規則的底線,也是對自己未來命運的漠視。
面對這樣的局面,李有泉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一方面,他感到深深的無奈,因為無論他如何努力,似乎都無法改變這些人的固執與偏見。
另一方面,他的心中又湧起了一股決絕的力量。
他明白,既然對方如此在意顏面,那麼他便有責任也有能力去揭開那層虛偽的面紗,讓對方見識到真正的後果,也讓正義得到應有的伸張。
於是,李有泉毅然決然地採取了行動。
所以在他將那封舉報信穩穩當當地放置於廠長辦公室的桌上,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堅定而有力。
然而,他並沒有立即離去,而是選擇了一個既隱蔽又能清晰觀察到車間動靜的位置,靜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他深知,這封信的揭露將會如何撼動車間的平靜,也將如何改變易中海的命運。
他預料到了廠長在得知真相後的憤怒與震驚,更預料到了可能會產生的種種反應。
但這一切,都無法動搖他內心的堅定與決心。
在等待的過程中,李有泉就像是一位冷靜的旁觀者,他靜靜地觀察著車間內的一切動靜,不動聲色地收集著每一個細微的資訊。
他相信,真相終將大白於天下,而易中海所做的一切,也終將付出應有的代價。
“你易中海,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你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為那個不明身份的許大茂辯護,難道你真的一無所知,許大茂是被何人帶走的嗎?你的理智與判斷力,難道在這一刻徹底消失了嗎?”
每當廠長回想起那封觸目驚心的舉報信,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般噴湧而出,他緊咬牙關,手指幾乎要戳到易中海的鼻尖,憤怒地咆哮著。
以往看著這易中海也不是個蠢人,不至於做出這種沒腦子的事情來。
可偏偏那舉報信裡有理有據的,顯然不是在汙衊他。
“那可是敵特分子,一個潛伏在我們之中的定時炸彈!你在為許大茂辯護之前,難道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顧慮,不擔心自己的言行會被誤解,從而與那些危險的敵特分子扯上不清不楚的關係嗎?”
廠長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愈發激動,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上前給易中海兩腳以示懲戒。
因為一旦易中海真的與敵特分子有了瓜葛,那麼這就不再是他個人的問題了。
它將會像一顆毒瘤,迅速蔓延至整個軋鋼廠,讓整個企業都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周圍的人群,在聽到廠長這番義正言辭的斥責後,無不震驚地愣在了原地,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更有不少人都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悄悄的遠離了易中海,生怕和他有任何的牽扯。
而易中海,此刻也被罵得臉色鐵青,他低著頭,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微微顫抖著。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一時衝動,竟然會引來如此嚴重的後果。
廠長則像是一位嚴父在訓斥頑劣的子孫,滔滔不絕地數落著易中海的種種不是。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痛著易中海的心。
此刻的易中海,心中充滿了悔恨與憤怒。
他幾乎可以斷定,這一切都是那個李有泉在暗中操控的報復手段。
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將那個李有泉碎屍萬段。
可面對著廠長的怒氣,他又不得不暫時的按耐下了心中的恨意。
“廠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了。”
易中海終於開口求饒了,他的聲音低沉而顫抖,充滿了懇求與絕望。
他現在只希望能得到廠長的寬恕,讓這一切儘快過去。
回想起當初自己提起這件事情時的得意洋洋,易中海只覺得一陣諷刺與羞愧。
他本以為可以藉此機會好好地抹黑李有泉一把,卻沒想到竟然會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然而,廠長卻並沒有因為易中海的求饒而心軟。
“你知道錯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的腦袋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