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鬧公司,對自己大打出手嗎?回對自己潑茶揪頭髮嗎?不對,那是捉姦正室與小三的談判現場。那她會對自己做什麼?是出言侮辱還是拿錢擺平?自己該怎麼做?可以還嘴嗎?錢能收下或甩出嗎?反正這是她兒子的辦公室,又不是在外面的咖啡館和餐廳,就算錢一會兒被自己甩亂了,應該也很好撿回整理吧,畢竟辦公室地大易看見。不對,不對,現在誰還用現金做道具呀,應該是會遞過來一張卡吧,讓我離開她兒子。或是給一張支票讓我隨便填數字,那我是填還是不填,要填該填多少好呢,要個任塬的全包價,可以買下任塬所有的價格,用她媽的錢再把任塬買回來當奴隸用,豈不樂哉。
千塵把電視劇中所有有關的場景和畫面在腦中過了一遍,知道來者不善,卻還是忐忑不安聽從吩咐關了門。她的身份讓你沒有任何防範之法,關了房門,千塵更害怕了,深度懷疑這辦公室內不會藏了其他人吧。就等任塬他媽一聲令下,便把自己按下五花大綁,塞住嘴巴拖去運出,直接給整消失了吧。那也太恐怖了吧,他媽又不是黑幫,不會用這種橋段對付自己吧。千塵神色有些慌張,本身見他媽心就虛,再經自己這一頓胡想亂嚇,千塵下座椅子的動作就更輕了。她開始有意無意瞟看任塬他媽的手上動作,怕對自己有不利。
「不用害怕,別緊張,放鬆點,我就是和你隨便聊聊天。」任塬母親看出了千塵的侷促和不安,千塵神情裡還含著一絲慌張。尤其是當任塬母親把手剛放到杯子上那一刻,千塵竟本能地向後靠了靠身子,像在躲避什麼。看到這個反應,任塬母親笑了,笑得很大聲。「我只是想喝口水,你以為我會做什麼?將水潑向你嗎?」
「不,不是,我只是坐的有些不舒服,想換個姿勢。」千塵果然是不善於說謊的人,臉都漲紅了。她低頭自嘲地笑笑,自己果然是被電視劇坑害的一代,什麼腦洞大開,都聯想到哪裡去了。
「不用擔心,傷害你的事情我是不會做,即使我不想尊重你,也得尊重我兒子不是。」任塬母親看起來很平和,喝了口水繼續說道:「畢竟你是我兒子的選擇,你們就快要結婚了,我怎能因為一個你來損傷我和他的母子情呢。」
「那您今天來是?其實我和任塬已經···」千塵想把她和任塬決定不結婚的事說出來,可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你和任塬的事你們自己去解決,我今天要告訴你的是你和我們任家的事,我覺得在你決定和我兒子結婚前,有些事還是提前知道了好,可以早做心理準備,免得日後後悔。」任塬母親一副為你著想的態勢,讓你覺得不聽就後悔。
「什麼事?伯母,您說?」千塵壓下了剛才想說卻未說完的話,好奇心作祟,想讓她繼續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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