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哈兒的敘述,不由散發性的多想了一些,胡虜在中土的行為是簡單的劫掠行為,還是有人出謀劃策的有組織行為?
離石又接著問,這些草莽的具體情況。
哈兒接著說,這些有實力有能力的草莽多與已經建國的大勢力胡虜合作,例如西北羌人建國的大秦國,西南氐人犯事立的大楚國,東面鮮卑族建國的大燕國,西面匈人建立的大月國,中土腹地正要由羯族人建立的大魏國,但草莽勢最大的是南方的大齊國,這些草莽人都與他們有合作,替王國培養合格的王庭武士。
中小勢力的草莽人士則投靠胡虜,受胡虜供養,替胡虜辦事,較小的草莽人士則投靠能力強大但不願受別人管轄的草莽人麾下,其他更詳細的哈兒便說不出來了,哈兒說自己能知道這些是因為自己伺候李進忠時,有一次陪李進忠給太子送禮時,見到草莽人士比武,而草莽人土分佈的資訊,是從投靠太子的草莽人士閒聊中聽來的。
那你知道羌人王城有多少草莽人士?都投靠了誰?他們的武力如何?
哈兒說自己只知道大概,草莽人的具體資訊只有高層或是草莽人自己瞭解,他們是一群只講實力的人,一般人是很難混入其中的,或者你很有實力有、有權力、名氣便能招攬他們投效。
目前草莽人多聚集在秦國國主李雄的王庭,太子和三皇子。
到於他們的武力很厲害,一些草莽人說的高手能輕鬆打敗十幾人的羌人軍士,但他們草莽人對付軍隊不行,不過草莽人因為可以高來高去,打不過可以跑,草莽人很記仇,又善於突襲暗殺,所以胡虜一般不招惹草莽人,一旦招一定會全力捕殺,防止草莽人復仇。
他自己只知道這些,李進忠可能知道的更多些,大王要不要叫他過來問一問?
離石說那個羌人就不見了,他不喜歡胡虜,他身上有咪道,哈兒以為大王是不待見胡虜,不知離石說的是真話,離石他體質異常,感覺靈敏,對氣味也非常敏感,他總覺得胡虜體味有些像前世的狐臭,所以怕被燻得忍不住一劍劈了李進忠,離石總感覺這個羌人以後會有用,所以不見他了。
於是對哈兒說,你去找那個李進忠,把所有關於草莽人的事情問清楚,再來彙報。
讓讓哈兒去問口供,自己一看還不到晚上,讓金元寶自己回馬廄,自己和嗷嗚去街上轉轉,畢竟上次來沒仔細看看城關。
離石叫上嗷嗚向外走,徐憐兒也跟了上來,她已慢慢適應了嗷嗚,知道沒有離石的命令,自己只要不作攻擊嗷嗚的舉動便會沒事,徐憐兒忍住心中的懼怕,想讓自己多多跟在離石身邊,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安全。
她不怕死,卻非常渴望安全,雖然離石也讓她害怕,但害怕也分種類,如果離石是胡虜,當然他不是胡虜,但他如果是胡虜,她都不願想下去,如果是靠山,那她將非常的安心,她的感覺非常靈敏和準確,跟師父一起四處流浪時,就是靠靈敏的感覺多次逃離死境,師父就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覺。
自己也是靠這靈敏的感覺,一路從舉州逃到羌人的王城,這一路多有胡虜,特別是喜歡吃女人的羯族人,他們就像草原上的狼群,只要發現獵物就很難逃脫,她有驚無險的逃入羌人王城,又感覺北方更安全,她又潛入羌人徵召工匠去雲州的隊伍,跟正匠隊伍到鐵散關後,她就感覺到安全。
當她要為那對母女報仇時,只是感覺有些冒險,並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是她敢於為那對母女報仇的原因。
直到昨晚她想回李進忠府邸看著結果,誰知便遇到了離石,當時她被離石嚇到了,她感覺到恐懼,無窮無盡的恐懼,彷彿她墜向人間煉獄,永這墜落不見底的感覺,她當時覺得死並不可怕只是一種解脫,是離開這人間煉獄的唯一方法。
但是感覺又告訴她沒有生命危險,想走卻一隻鐵甲怪獸給盯上了,這隻怪獸卻給她一種隨時會被它咬死的感覺,正當她要被那怪獸撲殺時,那叫離石的人如同魔王-般令那怪獸停止撲殺,是魔王她一直這麼認為,她偷聽一個傳教的胡虜祭說過,魔王和他的魔獸還有魔獸坐騎,她以前聽說時是不信這些說法的,直到她今晚親眼見到,魔獸聽他的,而他全身烏黑鎧甲手拿巨劍,天哪!那不是工匠們傳說的那人,還有那插在峭壁中央的鐵門,直到今晚那魔王一劍把一個穿鐵甲騎馬的騎兵劈成兩半,這還不是那祭祀所說的與神靈一樣的魔王?
但就是這個魔王讓自己有一種臣服就會安全的感覺,那感覺很強烈很明確。
當魔王說自己叫離石,是秦人,還掀起魔王而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