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石看著神色各異的三人,心下暗想這才哪到哪?居然已經開始擔心失去自己手中的那丁點權力?要及時明確權力分配,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位置,而不是以後惡性爭鬥。至於良性競爭是可以鼓勵的。
離石咳嗽一聲吸引了三人的目光,然後對三人說:吾大秦以法立國,以法強國,雖後世紛說大秦以法亡國,但本王認為大秦亡於法家沒有與時俱進,大秦一統天下,靠的是戰時法令,在戰時為大秦凝聚國力,集聚錢財、統一人心,但一統天下之後,沒有及時改變律法,仍然沿用戰時律法,至於二世亂法、毀法之舉,則是因為大秦律法沒有監督,使得秦律法失去了監督。
二世說改法便改法,律法一家獨大,便似今日之儒家,呆板、冷酷不知變通。
今日大秦復興重建,便不能重蹈前秦覆轍,以法治國是根本,儒家教化天下是輔助,墨家冶工以富其民,兵家保家衛國為國開疆拓土,商家貨通天下,為天下疏通財物,溝通南北,農家種植莊稼,為天下提供糧食,養育天下。
以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也要與時俱進,及時探討驗證適時適世的律法丶治世政策,不能再出現不受制約、不受監督的一家之言。庶民的利益要得到重視,高門世族要受到壓制,草莽豪強要剷除。
律法一方面要公正無私,另一方面巴也要酌情而定,如果民意人心佔絕大多數時,可以酌情修改律法,本王對律法的大勢走向很確定,但具體操作不是很精神,諸位都有有大志向、大氣運之人,如今山河破碎丶胡虜肆掠,漢人是兩腳羊的傳言在胡虜中越傳越廣,今後幾年預計將進入雨季訊期,大澇可能會代替大旱,中土已被摧殘的已無大片農田,糧食短缺今後幾年又將延續。
如果再加上這句謠言,那漢人將面臨亡族亡種之境,如果沒有大量漢人加入秦人建立秦國,那現在建立的秦國主體人種便是胡虜,那麼本王辛苦重建的還是秦國嗎?本王這樣努力做還有意義嗎?如果只在胡人中稱王建國,那在草原上的光明城已經建立了,為何還如此多費手腳?
若是這天下沒有了漢人,本王只有你們幾人有什麼用?
說著說著,離石語透森寒殺機,嚇得廳中幾人伏地叩拜,大喊大王恕罪!不停的磕頭請罪,頭都磕出血來。
離石看著他們一時興不起繼續說話的興趣,看看天色已晚,也不想與他們一起吃飯,拿起廳中的一口大箱子,開啟看是一副新的鎧甲,便合上箱子,對幾人說,不留你們吃飯了,下去休息吧!明早本王要出巡,你們明早再來吧!
說完便扛著箱子回到臥室,放下箱子,取出新做的鎧甲,更簿、更輕、更堅硬,用手指敲了敲鎧甲,聲音清脆,看看鎧甲內襯著的是壓的很實很密的毛氈,毛氈塗成了血紅色,烏黑的鎧甲襯著紅色的毛氈,一看就很上檔次。
離石滿意的穿上新板甲,試了試靈活度,更甚從前的鎧甲,胸甲前還有餾金花紋,那花紋繁雜卻不混亂,似乎是什麼古代神話傳說中的裝飾花紋,自己看不懂,也不知這世的神話傳說,只是覺得好看,胸甲前的儲物格子還保留著,但看起來更隱密更協調,絲毫不影響板甲的美觀,板甲穿在身上顯得更加魁梧彪悍,肩頭、肘頭、膝蓋等處是獸頭吞甲的樣式,獸頭居然又餾了黃金。
離石不停的摸著精美的板甲,就像美女穿上喜愛的新衣,離石決定今晚不脫新板甲睡覺,反正穿著舒服,最後戴上頭盔放下面具,不氣悶不影響視野!
這公輸家的手藝和設計理念很配自己,雖然公輸家沒有墨家那樣的影響力,但離石覺得以後公輸家就是自己私人的武器、裝置專家。
正想著,侍衛又進來,把那兩隻喳喳叫的小鳥送過來。那兩隻喳喳叫的小鳥一見離石又不叫了,侍衛解釋說小鳥不見大王便叫個不停,也不吃東西,說著當著離石的面喂起了小鳥,小鳥也許是餓狠了,吃一口肉醬看一眼離石!
離石看著已經變待大了一些的小鳥,也不想弄髒自己的新板甲,給侍衛說讓墨家做個大一些的鳥籠子,明天早上用,自己要出去,順便把他們帶上。
取下頭盔躺在床上便開始睡覺。
一夜無夢,深度睡眠。
早晨起來,第一聲便是喳喳叫的鳥聲,離石精神飽滿的伸伸懶腰,做了幾個扭擺動作,才走向喳喳叫的小鳥,走了嗷嗚,現在又有了你們,你們兩是雞嗎?早上還幹叫人起床的工作?
看著新鳥籠和裡面長了些毛的小…小鳥?真是醜,象……
提上醜陋的小鳥,晃啊晃的走出屋外,來到屋外將鳥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