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心來看他們二人的比鬥,確實有值得觀看的地方,看著兩人跳來竄去的,擺出各種攻擊姿勢,不等招式產生效果就變換招式,對於這種純技巧一沾即走的打鬥方式有些接受不了,要是換自己與白衣人打鬥,一劍就砍死他了,還跟他玩這麼久,演戲嗎?
突然間一間房屋被撞破,剛才躲箭的那幫人其中一個高大健壯行動靈活的揹著那個好似殘疾的白衣人,跑向城門,他們想要衝出城門。
真為這群白衣人的智力擔憂,城門已經沒有守衛兵士,衝出城門毫無難度甚至是輕鬆,那衝出城門去城外怎麼辦,城外平坦沒有障礙物,視界良好,他們是想當獵物讓自己盡情狩獵嗎?
而且你們突圍,不會悄悄的開門,為什麼要踢門發出那麼大的響聲引來注意呢?這是怎麼想的?
離石緩緩催動馬匹,慢慢走向南面城牆城垛處,張弓搭箭向突出城門的白衣人射箭,當射到第7箭時聽到城內秋月的喊聲,想到秋月不是草莽高手的對手,自己得留心盯著,免得由於自己疏而讓秋月有所損傷,畢竟秋月做為下屬那是很合格的,離石沒打算換人。
剩下那三個跑了的有賬慢慢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逃出去的人是下一次尋仇的借囗。
騎馬向城內方向走去,見秋月帶城衛已將那白衣人用刀網罩住,雄四海正在用劍抵住那白衣人要害,城衛在綑綁那白衣人。
離石見大家都安全,城內也沒有什麼要關注的,策馬下了城牆向秋月他們走去。
等到跟前才發現雄四海在向那白衣人逼問什麼解藥?哇靠!這還有這動東西?要是不小心挨一下那什麼力量不都去球了?這種人對自己的生命安全威脅太大了。
離石很是鄭重地關注雄四海的問話,聽雄四海的意思,他們這群名劍山莊的草莽劍士拒絕墨家劍士的檢查,還用獨門抹了毒藥的暗器偷襲墨家劍士,讓四人中了抹毒的暗器,一個墨家劍士小頭目被這白衣人給胸口劃了一劍,眼見是活不成了。
為了那四個中毒的先弄出解藥,再算傷人的賬,那白衣人像是知道自己必死也不多說。
聽清楚了原因,離石叫過幾個城衛,讓他們把現場白衣人都拖過來,再搜一搜身上所有物品,再讓人把受重傷的墨家劍士抬過來,讓城衛在把地上躺著的墨家劍士中暗器的傷口劃個小口放毒血,在區域性包紮阻止毒藥隨血流動,從搜出的物品中找出了幾個小瓶子,裡面裝的是藥,是什麼藥就不清楚了。
讓城衛拿帶毒的暗器紮了一下那白衣人,又一紮了一下幾個還沒死透的白衣人,然後用那幾個瓶子單個分批次試藥,這一下可把那幾個沒死透的白衣人嚇死了。
原本他們還可以搶救一下,說不定能活,但那幾個瓶子,有一瓶毒藥,有一瓶解藥,其餘的是其他用途的藥,比如白色的是迷藥、紅色的毒藥、粉色的春藥、黃色的是解酒藥、綠色的是解藥,不說就得撞大運,看那穿盔甲背大劍的殺星是不怎麼在乎猜對還是猜錯。
是不是解藥他們不說,總能用他們的命試出來,他們不想用自己的小命冒險。
那白衣人頭領同樣捱了一紮,但硬氣的沒有出聲,但那幾個渴望被搶救一下的白衣人急忙說出解藥,讓城衛先拿那幾個白衣人試藥,見綠色瓶子裝的藥,吃了有效果,就讓城衛給墨家劍士服下。
叫城衛也給那白衣人首領也服下解藥,然後讓城衛把粉色瓶子裡的藥全給白衣人喂下,然後對那白衣人說,給你喂的藥是什麼藥你應該知道,現在開始回答本王提出的問題,要是回答無法令本王滿意,本王會先讓人閹割了你,然後再把你和公豬關在一起,每天給你們喂春藥,要是那天你能生個小豬本王就放了你。如何?
本王數到三,你不回答本王問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一、二,
我回答你的問題。
你說話甚是無禮,對本王不用敬語,讓本王甚是不喜,叫過一個城衛,跺下他的尾指,如若再對本王無禮,便按順序往上跺。
城衛甚是聽話,踩住那人上半身,另一個城衛抓住手按在地上抽出配刀將尾指跺了下來,那白衣人忍著鑽心的疼,回頭衝著雄四海大喊,你能忍看草莽英雄受此折辱?
離石接著說,你對本王心懷怨懟,意圖不明,再罰一指,以觀後效!
城衛熟練的又跺下一指。
這一次那白衣人忍著巨疼不再吱聲。
離石見受重傷的墨家劍士被一輛平板車拉了過來,便沒有在理會白衣衣,去檢視那墨家劍士的傷勢,離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