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黑狗對花匠說,花老哥,小弟我也是個粗人,大道理我也說不上來,只能給老哥說說自己的一些小心思,大王乃是神一般的人物,他老人家說不干涉國政便不干涉國政,小弟我的頂頭上司是蓋世太保的總督古麗將軍,古麗將軍的上司是內務部秋月部長,內務部歸大王直接管理,我效忠大王的路線非常簡單直接;
花老哥你也效忠大王,對吧?但老哥你的管理上司是首相,你是否留任由首相提名,一般情況下,首相便能決定你任期滿後是否能留任,可若是有五名以上的部長聯名保舉,便可以連任,你算一算,財政部的春花、衛生部的荷花、教育部的方雄、工業部的南山子、農業部的你,若是老哥哥你與春花部長關係走的近,甚至暗中投靠春花部長,那你便等於間接投靠了大王。
而春花部長有多大的力量,想來你已經聽出來了。這便是站隊,老哥你投靠了春花部長就算是大王的人,在這種事情上可要立場堅定。
花匠有些奇怪的問,老弟,這帝國本來就是大王的,他老人家搞的這麼麻煩幹什麼?
秦黑狗則一臉神秘莫測的神情說,這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大王私下告訴秋月將軍,這門學問是《政治學》裡面的分支《政治管理學》,具體的小弟不懂,也沒記住,只知道秋月將軍說這是一門帝王學說秘籍。
花匠對此亳不在意,自己只要懂得種植手藝就行,那些學問自己不想學,問只是人為奇而己,原以為大王有苦衷,才不得不將手中權力放給首相,既然這只是大王的統治方法,那自己跟著就是。
花匠對這次找秦黑狗來問計是非常正確的,不說別的,只說王博古、王適之父子兩人如何會知道這些秘密,雖然秦黑狗無法向王博古那樣站在極高的角度給自己提出衷懇的建議,但王博古也無法向秦黑狗對自己那樣坦誠,也無法向秦黑狗那樣知道那麼多事情。
花匠趁著大家喝的高興,又請教秦黑狗具體應該怎麼操作,怎麼任命自己的屬官?
秦黑狗一攤雙手,表示自己也是不懂如何任命屬官。又見花匠苦苦相求只能說,老哥哥,識人用人我們隔著行當,農業上如何任命屬官,小弟卻實不懂,也不能耽誤老哥哥的大事。
小弟只能給老哥指點一下能夠給你助力的部門,這些部門就算老哥不懂門路,也可以向春花部長求助,這樣既可以向春花部長表明投靠之意,又可以解決你目前面臨的困境。
花匠一把抓住秦黑狗的右手說,老弟,我的親老弟,你快說。
秦黑狗說,定北府馬上會成立農會,農會里會有許多的人才,你應該能從裡面找到你需要的人;還有虎口縣有一個官吏培訓中心,那裡會有一些你需要的官員,你以部長的身份招募估計可以,荷花部長以前就是虎口縣內孤兒院的院長,也兼管官吏培訓中心,到時春花部長替你向荷花部長打一個招呼不就行了。
花匠一聽大喜,這裡面的門道看來很深,如果沒事有黑老弟的指點,那自己豈不是兩眼摸黑,乾著急卻沒辦法,如果自己不投靠春花部長,即使知道了農會和官吏培訓中心,自己對裡面的內情一無所知,又沒有足夠的名氣如何能招募到人才,現在就不一樣了,有了春花丶荷花兩位部長的暗中使力,招募屬官應該不是難題。
自己在任期內好好努力,再發現一些新糧食新莊稼或是新作物,能給帝國帶來巨大利益或能給帝國作出巨大貢獻,再加上春花部長的支援,讓大王知曉自己功債,那自己第二任期乃至第三任期的部長位置就穩了,到時帶著部長的待遇從部長的位置上退下來,只要老老實實不違秦律,自己便能帶著部長的待遇活到老死,大秦帝國在一天便會養自己一天,自己現在雖然孤身一人,可萬事有帝國給自己安排妥當。
花匠解決了心中最急迫的難題,心情大暢,與秦黑狗開始暢飲,又開始好奇秦黑狗這乾的是什麼職司,他穿的怪模怪樣,看著很威武,又和秦軍的裝扮大為不同,他身上穿的毛氈料子花匠見過,他也用帝國內政部發給他的工資賣過,也讓望北府的毛氈大衣坊做過一身毛氈大衣,那毛氈大衣穿在身上很保暖又防風,只是不適合幹農活穿。
以前的草原毛氈只能用做胡虜人的帳蓬,他見過胡人的毛氈帳篷,那些毛氈很厚也很密實,做衣服那不可能,只能勉強用作帳蓬的材料,那像現在北方草原產的毛氈,又密又結實又簿又沒有怪味,毛氈可以象布一樣做衣服,只是北方草原產的毛氈太好,幹活穿有些糟踏,他捨不得穿,等到天氣變冷或是冬天他才上穿,所以現在的天氣下他很少穿,打算天氣轉冷不能種地時他